“鏡水先生的這篇文章,進不了此次題詩環節前五,也是能進前十的!”
“對!還有周義文的這首詩,比陳虞月小姐差了點,隻要後麵其他出名的文人,即使少數幾個正常發揮。周義文的這首詩,也能大概率進前十!”
“嗬嗬,李修竹剛剛卻真敢說,他不屑參與這一輪的題詩環節!說什麼鏡水先生、周義文不配他上場!現今鏡水先生的文章,還有周義文的詩,如此絕妙,李修竹他作得出來?”
“要是李修竹的夫人,陳虞月小姐說這句話,我倒也相信。李修竹就算了!為什麼李修竹這種人,能夠娶陳虞月小姐!簡直造孽!”
“李修竹肯定是自己作不出什麼好詩,才這樣找理由,故意逃避鏡水先生的點名!”
看到鏡水先生的文章和周義文的詩後。
有人在譏諷李修竹,也有人依舊在痛心陳虞月嫁給了李修竹。
總之就是一個個頗為不善的,望向滕王閣頂樓的李修竹。
主要是不久前,李修竹那種狂妄囂張的語氣,惹怒了其他的文人。
畢竟李修竹說鏡水先生、周義文,都讓他不屑去上場,豈不是說他們也都沒資格?
鏡水先生、周義文,更是寫出了大有可能,進此次題詩環節前十的。
相當於其他文人,基本上都不一定比得過鏡水先生和周義文。
而李修竹卻那樣去說,自然就引起了其他文人的不滿,包括一些有名氣的文人在內。
因此看到鏡水先生、周義文,都證明了自己的水平並不差後,紛紛發出冷笑之聲。
特別是鏡水先生和周義文,叫罵的更加厲害,仿佛在說李修竹就是寫的,恐怕連林煜不如,才找那種借口,畏懼上場。
鏡水先生更是批判了李修竹一句:“宛如幾個月一樣,孺子不可教也!”
對於這些冷嘲熱諷聲,滕王閣頂樓席位上的李修竹,麵色無比平靜,仿佛沒有聽到般。
甚至他拿起自己席位上的酒杯,裏麵還有些酒,朝著一樓廣場上,那桌前的鏡水先生以及周義文,都敬了一下,再緩緩道:“恭喜二位,勉強入眼。”
李修竹說著,將手中酒杯裏麵的酒,一飲而盡,旋即便淡定的坐在席位上。
他不這樣,就不會突顯出,他的大師風範。
李修竹豈會不知,鏡水先生、周義文還有林煜,早就溝通好的。
是鏡水先生故意點周義文、林煜的名,再去點他的名。
如此一來,就是逼迫李修竹作出一個選擇。
要麼乖乖接受鏡水先生的點名上場,在鏡水先生和周義文看來,是自信贏得了李修竹的。
要麼拒絕鏡水先生,那樣就會被鏡水先生,說成不尊師道,將李修竹的名聲給搞臭。
正是李修竹看透了這點,才沒著了鏡水先生的道,而是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首先他就是準備,等兩位進士上場,他才會上場,自不會提前去鏡水先生、周義文那裏,否則逼格就降了一個層次。
而且在兩位進士那裏,贏了那兩位進士,會給人更震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