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讓秦暮稍等,然後打開了旁邊的櫃子。櫃子裏整整齊齊地擺放了數摞符紙。
青年從最左麵拿了十摞,放在了桌子上:“這是五千張凡階的廢棄符文紙,一摞五百張,由於這個學分很少,所以,隻要把上麵捆符紙的繩子,拿去任務大廳,每根繩子兌換五學分,廢棄的符文紙,你自行銷毀就成。”
秦暮將這十摞符文紙收起來,道過謝就離開了。
“秦暮!”秦暮剛走出樓門,就聽後麵有人在叫他,聲音太過熟悉,秦暮回頭一看,果然是李抒河。
“抒河!”
李抒河跑了過來,一把摟過秦暮的肩膀:“好小子,從背影一看就是你,好長時間沒見了,可想死我了,這些時日可是忙死我了!也沒空去找你,怎麼,你來這裏也不去看看我,要不是我叫你,你這是要走啊!”
“哈哈哈哈,我這不是也有點事嘛,李大天才,許久未見,你可瘦了啊,肚子都沒了!。”秦暮趕緊打岔,看了看李抒河,拍了拍他平平的肚子。
“可別說了!這一個月,我天天被我老師揪去繪畫符文,這一天天的,吃飯都在這樓裏,就差在樓裏睡了!哎,天天剝削我,我能不瘦嗎!?”
李抒河搖頭歎氣,然後也摸了摸自己不再凸起的肚子,很是心酸的樣子。
“小兔崽子,你說誰呢!”一道略微有些低沉的聲音響起。
秦暮感覺身旁的李抒河一哆嗦,然後趕緊循著聲音看去。
這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子,眼睛深邃,長相俊朗,笑著注視著秦暮二人。
“老師......”李抒河低下頭,一副委屈又無辜的樣子。
秦暮拱手道:“張主任。”這是符陣學院的主任,秦暮在入學考核的時候見過。
符陣學院和藥器學院由於人很少,整個學院的總人數,比戰鬥學院一個年級的人,都多不了多少人。
所以,這符陣學院隻有一個主任,就是這位張主任,而且,他是一名符文宗師,整個封靈學院也就四位宗師級人物。
張主任名為張莫忘,在李抒河入學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他了,並且收他為徒,但是隻是記名弟子。
如果,李抒河能在畢業之前成為符文大師,就收他為親傳弟子。
“秦暮吧,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張莫忘看著秦暮點了點頭。
秦暮有些受寵若驚地笑了笑,這位符文宗師是整個學院唯一的符文宗師,而且他是最年輕的宗師。
張莫忘並不是封靈大陸的人,因為某些因素,來到了封靈大陸,並在這裏紮了根。
“老師......”李抒河看到盯著他的張莫忘,心裏很發虛。張莫忘對他這個弟子很好,但是管教很嚴,以至於李抒河對這他的老師,又敬愛,又畏懼。
“行了,你個臭小子,放你一個星期的假,你別再說我剝削你了,這一個星期你好好休息吧。”張莫忘看著這個有些頑劣的弟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秦暮和李抒河別過張莫忘,就一同離開了。
張莫忘目送著二人遠去,他看向李抒河的眼神中,滿滿的期望。
“秦暮!你給我站住!”秦暮和李抒河互相說著近來發生的趣事,忽然一個聲音想了起來。
倆人抬頭一看,又是那個畢霸,攔住了他們的路。
“畢霸,你到底要做什麼?”秦暮看著這個大老粗,不耐煩地說道。
“我就是要挑戰你!”畢霸說道。
“我說了,我不答應!”秦暮很是冷漠地說道。
秦暮帶著李抒河繞過了畢霸,畢霸看到秦暮無視他,很是惱怒,伸手就要打向秦暮。
秦暮好似背後長眼睛一樣,回身,一個掃腿,掃向畢霸的胳膊。
秦暮的腿和畢霸的胳膊碰到一起,壯實的畢霸居然被震退了兩步。
“你!”
“如果向挑戰我,賭三千學分。”秦暮瞥了一眼畢霸,淡淡地說了一句,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