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見到木屋門口的人,明顯放鬆了警惕,就借著暗影慢慢地靠近那個人。
秦暮一下子把匕首搭在那個人的脖頸處,那男子一驚,動作卻不慢,身子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就地一滾,躲過了秦暮,然後站起來,手持寬刃刀,怒視秦暮。
秦暮見男子躲過,沒有猶豫,踏著婆娑步向男子進攻。秦暮的婆娑步已經達到了大成,離圓滿也隻差臨門一腳。
秦暮的速度很快,男子隻得倉惶防禦。秦暮的力量很大,加上男子防禦匆忙,和秦暮的匕首對上後,被打退了好幾步。
秦暮並沒有放過這個機會,攻擊變得更加淩厲,逼得男子節節敗退。
秦暮與男子並沒有纏鬥太久,秦暮直接刺入了男子的肩膀,男子直接退走了。
明天還有考核,要是今天受傷太重,那考核就危險了。男子知道這個道理,見自己受傷,也就不再與秦暮爭奪,回頭怒視了秦暮一眼,轉身就走。
秦暮見男子退下,就回到木屋前。距離結束還有十分鍾,大多數人的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而那些最後發力的,也不會找秦暮這樣,還沒怎麼消耗體力的人來挑戰,所以,最後這十分鍾,秦暮倒是沒有再打鬥。
就在時間到了的一瞬間,木屋外麵出現了一個光罩。
木屋門口有一個人的,被罩在了光罩內,有兩個及以上的,全部被排除在光罩外麵。
三十個木屋,也就住了不到一半,剩下那些沒住滿的,都是由於門口人數超過一個,誰都進不去。
秦暮好奇地敲了敲光罩,光罩發出清脆的響聲。
由於戰鬥沒結束,而被排除在木屋外麵的人很不甘心,他們嚐試著衝向光罩,卻在下一刻,被彈飛出去。
有的人攻擊光罩,光罩卻將攻擊全部吸收。
緊接著,光罩就反彈出相同強度的攻擊,直接轟到沒有準備的攻擊者身上,攻擊者直接被擊飛出去,好久才爬了起來。
秦暮在光罩裏麵,看到這一幕,驚訝地說不出話來。秦暮並沒有再看下去,轉身進了木屋。
木屋裏,就一張床,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秦暮走到床邊,看到床上有一張紙。
秦暮好奇地拿起紙,上麵寫著:今天晚上有好戲。
秦暮拿著紙條,看著上麵的字,秦暮在這這幾個字上看到了濃濃的惡趣味。
秦暮把紙條放到一邊,然後笑著搖了搖頭。
秦暮並沒有睡覺,召喚出雲望星遙繼續修煉,同時關注著外麵。
過了很久,已經到了後半夜,秦暮聽到外麵很吵鬧,摻雜著狼的叫聲,他推開門,走到了外麵。
木屋外麵,不知從哪裏來了一群狼,將木屋團團圍住。
那些沒有進入木屋的新人,有的拿起了武器,有的在向後退,他們全都警惕地看著這群狼。
秦暮向兩邊看看,在木屋裏的人,幾乎都出來看熱鬧了。這些人抱著膀,帶著輕鬆的笑容,看著外麵。
秦暮下意識回頭看了看兩儀山,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誰整了這樣一個環節,簡直太惡趣味了。
秦暮並不知道,在兩儀七峰中,一個青年男子,一身酒紅色長袍,麵容英俊,嘴角的邪笑,為他平添一抹魅力。
男子手持酒葫蘆,斜倚在大石頭上,笑眯眯地望著木屋的方向。
秦暮看過去,這些狼大多數就是統領級別的,少數是將帥級別的,這些新人還是能應付的來的。
但是這麼多狼,還是很頭疼的。有些人想要躲,卻發現根本躲不過,隻能硬著頭皮迎上去。
秦暮靠在木屋上,看著外麵的爭鬥,打了個哈欠。
下一刻,秦暮睜大眼睛,饒有興趣地看著外麵。這群狼外麵,有五隻巨型狼,緩緩走了過來,他們身上的氣息明顯超過了其他的狼。
這五隻都是王者一重的,王者一重會給這些新人帶來一些麻煩,倒是有好戲看了。
秦暮看著這些人手忙腳亂的樣子,但是這些狼還不會對這些新人造成傷亡,隻是這一晚上,他們都無法休息了,他笑了笑,轉身回到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