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書本就往文慧那身名牌衣服上擦,“嘖,衣服料子好就是不一樣,這書上的灰也擦得格外幹淨。”
“你……”文慧痛得起也起不來,眼睜睜的看著她這麼羞辱自己。
“免費教你做人,不用謝。”薑宛白拿著書蹲在她麵前,聲音極輕,“趾高氣揚這種玩意,對我沒有用。下一次,你要這再樣……”
她掃了眼她還跪著的膝蓋,“這兩條腿,幹脆就不要了吧。”
文慧原本要罵的話都已經在喉嚨了,最後被她這句話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她離她很近,清楚的看到了她的眼睛裏帶著她沒見過的戾氣。
她真的能,把她的腿給折斷!
薑宛白在她眼裏看到了恐懼和害怕,這才站起來,笑眯眯的說:“嘖嘖,錯了道歉就好,把書本撿起來也隻是彎腰的事,不必下跪。這麼大的禮,我可受不起。趕緊起來吧,這地上跪著挺疼的。”
“……”文慧又氣又恨,但又很害怕。
這個女人,哪裏柔弱了?
向小小被薑宛白臉上的笑給嚇得打一激靈,竟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薑宛白拿著書,拍了一下侯琰,“走吧。”
侯琰很滿意她的處理方式,“我以為要見血呢。”
“我是那麼殘忍的人嗎?”薑宛白睨了他一眼。
侯琰不說話,隻是唇角掛著笑,接過她手上的書,拿著一起離開。
……
他們走後,向小小趕緊扶起文慧,看到她的膝蓋都磕出血了,“都流血了,去醫務室吧。”
文慧盯著受傷的膝蓋,咬牙,“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那個女人,不好惹。”向小小勸著她,“這件事是我們不對在先,要不就算了。”
“算了?嗬,被侮辱的不是你。”文慧氣得甩開她的手,“向小小,你要是怕,你就離我遠一點。”
向小小著急的重新扶著她,“我不是怕,隻是那個女人不簡單。還有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看著也不像好惹的人。”
“他們不好惹,我難道就好惹了嗎?我管他們是誰,今天我受的屈辱,它日絕對要加倍奉還回去。”文慧氣得五官都有些錯位了。
向小小見狀,也不再勸她。
總之這事,她若是不放下,肯定還會鬧出大動靜來。
……
薑宛白按了九樓,又被他按掉,“我在九樓。”
“我知道。”侯琰盯著電梯。
“你要帶我去哪?”薑宛白盯著他按的樓層,“二十九樓?”
侯琰說:“去喝藥。”
“……”薑宛白現在一聽“喝藥”這倆字,就渾身不自在。
她緊抿著唇,“我不去。”
“不行。”侯琰很堅定,“我答應了阿姨,一定要盯著你把藥喝了。”
“你……”薑宛白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來這裏的主要任務,就是盯著你喝藥。”
薑宛白不想跟他說話了。
到了二十九樓,這裏比起樓下也沒有差。
隻是門開了之後,薑宛白才看出了差別。
房間更大些,而且站得高,看得遠。
她站在門口不想進。
“進來。”侯琰把一雙粉色的拖鞋擺在她腳下,“新的。”
這是他特意給她準備的。
薑宛白盯著地上的拖鞋,不想穿。
侯琰見狀,蹲下來去抓她的腳腕。
“你幹嘛?”薑宛白往後退了一步,驚恐的盯著他。
“幫你換鞋。”侯琰仰頭,“要不,你自己換?”
“你煩死了。”薑宛白嘴裏罵罵咧咧,脫掉鞋,穿上拖鞋從他身邊走過。
侯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