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就怕將他玷汙了。

另一個男人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略有些放蕩不羈,很酷的感覺。他壞壞的眼神,很容易就讓女人動了心。

隻是,這樣的男人,又有誰能征服?

“小小,你找我有事嗎?”薑宛白柔聲問。

向小小回過神來,笑著說:“文慧明天要辦個生日宴,她想邀請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一起去。”

“她明天生日啊?”

“嗯。現在還在準備生日宴上的東西,所以叫我來請你。她說,你也可以帶上你男朋友。”向小小看了眼侯琰。

比起上一次見到的樣子,好像冷漠了許多。

“好,我會去的。”薑宛白沒有拒絕。

“那……我走了。”

“要不要再坐一會兒?”

“不用了,我也得去幫她。”向小小跟他們道別後,就走了。

岑湛想了想,“文慧?就是那個文家的女兒?”

“嗯。你認識?”薑宛白問。

“我跟她哥見過。”岑湛看著薑宛白說:“她那個哥哥不是什麼好鳥,嫂子你要是去的話,記得帶上哥。”他瞥了眼侯琰。

薑宛白問侯琰,“你要去嗎?”

“去。”侯琰自然是要去的。

薑宛白抱著他的胳膊,看著岑湛,“完美解決。”

“讚。”岑湛豎起大拇指。

聊過之後,白宇揚得回去了。

岑湛同他一起,侯琰則說要送送他們。

薑宛白知道他們三個有話說,也不拆穿。

雖然沒有說,但侯琰心裏一定也有疑惑未解。

不當著她的麵說,是怕她擔心。

她理解。

……

三個男人下了樓,到了停車場,侯琰叫住了白宇揚,“事情已經過了,就不要再想了。”

“我沒有多想。”白宇揚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宛白跟著你,我很放心。”

“當初我確實是怪過你。”侯琰也不怕他生氣,“是你把那幫人招惹過來的,害宛白受了傷。不過,你是宛白的哥哥,你有事,我們不會不管的。”

白宇揚笑了笑,“知道,謝謝。”

“不過,伊夫琳真的死了嗎?”岑湛突然來了一句。

倆人齊齊看向他。

岑湛縮了一下脖子,“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這是提出我的懷疑,沒有問題吧。”

“如果窮白不是殺了她,而是救了她呢?”岑湛倚著車身,“有沒有這種可能?”

白宇揚聽他說了這句話才皺起了眉,“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窮白救人。”

“她最好是死了。”侯琰冷冷說的了一句。

岑湛揚了揚眉,“對,不然還得死一次。”他拉開車門,“哥,我走了。”

侯琰點了一下頭。

白宇揚說:“不管怎麼樣,請你照顧好宛白。”

“不用你說。”

“走了。”

“嗯。”

侯琰雙手插在褲袋裏,看著他倆開車離開後,臉色凝重深沉,好一會兒才轉身回了宿舍。

……

第二天,薑宛白吃了藥和早飯,準備收拾一下就跟侯琰去文家。

剛出門侯琰就接到了傅明菲的電話。

“她很難得給你打電話啊。”薑宛白看到那個名字在跳動,在此之前,確實是沒有見過她給他打電話。

侯琰很坦然的接了電話,按了免提,“喂。”

“阿琰,靈姝生病了,你能不能來帶她去醫院?”傅明菲的聲音裏透著焦急,“我帶她去,她就是不去。她也不準我告訴伯母,怎麼辦?”

薑宛白一聽是連城靈姝生病了,也有些擔心。

“電話給她。”侯琰很淡定。

“她吃了藥,現在睡下了。但是溫度沒有退,所以我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