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還要來?”白宇揚也站起來。
“當然了。怎麼?你不行了?”
這話,刺激到了白宇揚。
他原地彈跳了幾下,“許醫生,你不知道不能說男人不行嗎?”
許晴天目光狠戾,“那你就證明給我看。”
幾個回合之後,許晴天終於倒地,累得全身發軟,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她喘著氣問,“這一次比上一次是不是要時間久一點?”
白宇揚也累了。
四仰八叉的躺在她的身邊,胸口急促的起伏,“嗯。”
她的耐力其實很好,隻要給她喘氣的時間,她又能撐很久。
白宇揚承認,她的招數很淩厲,拳風疾速,若是她的耐力更持久一些,她很可怕。
“休息一會兒……”
“還來?”白宇揚都怕了。
再這麼下去,他會散架的。
許晴天看著他笑了,“你……累了?”
白宇揚無力搖頭,“很累。”
許晴天盯著他不說話,很怪異的眼神。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白宇揚被她盯得心頭有些發毛。
“沒什麼。”許晴天深呼吸,“兩場,是你的極限。”
“……”白宇揚總覺得這話很怪,他立馬反應過來,“喂,你別胡說。我……”這種話他要怎麼解釋?
許晴天擺擺手,“不用解釋,我去洗澡。”她起身,走了。
白宇揚:“……”
……
“昨天,你跟我哥發生了什麼?他一早起來,說渾身酸痛,而且好像受了什麼打擊。”薑宛白一臉八卦。
許晴天斜挑著眉,“我能跟他發生什麼?就是打了兩架。”
“打架?”
“嗯。就跟他切磋了一下。”許晴天今天起來,整個人都很舒服,好像所有的血脈都打通了。
薑宛白很好奇,“他不是去幫你處理車禍了,怎麼就變成了你倆切磋了?”
許晴天把昨晚的事跟她大致說了一遍。
“可以啊。”薑宛白對她比起了大拇指,“跟他打,厲害。”
“我想著之後隔三岔五的跟他幹兩場,或者時間久了,我的耐力也會變好。”許晴天心裏盤算著,這樣好像也很不錯。
薑宛白微微睜大了眼睛,她忽然有些同情白宇揚了。
若是把許晴天比作動作員,她不是長跑選手,但在短跑的領域裏,是很有暴發力的。
就算白宇揚再怎麼厲害,也經不住許晴天這樣折騰啊。
“嗯,好。”薑宛白點頭。
許晴天揚了揚眉,“就這麼辦。”
薑宛白笑著挽著她的手,真的非常捧。
他們倆這樣玩,遲早會玩出感情的。
之前她希望的事,會這樣悄無聲息的發展。
越想越滿意,“要不,你們每天都來一場吧。”
許晴天兩眼放光,“你覺得可行?”
“太可行了。晚上幹一架,好睡覺啊。”薑宛白慫恿著,“就這麼幹。你跟他約個固定時間,每天一幹,酸爽。”
許晴天也覺得可行。
隻是……她盯著薑宛白,“為什麼我覺得你在算計什麼?”
“哪有?你不是要加強你的耐力嗎?那是我親哥哥,我可是在為你啊。”
“真的嗎?”許晴天還是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當然了。”薑宛白笑著咧開嘴。
許晴天不疑有他,就信了。
……
趙裴歡如薑宛白所說,她對珠寶的敏感度很強。
再加上孫祺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帶她見了很多他的朋友。
趙裴歡也很爭氣,將自己的優點發揚,不少人都來找她買珠寶。
薑宛白和連城靈姝坐在一起喝茶,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