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她一眼。

這話,說的倒是沒有錯。

“用她的父母威脅,或者控製她,我想還是多少有點用的。”隻要她在,薑宛白就沒有辦法回到薑家。

解除了婚約,那她跟那個男人也不可能在一起。

這件事,對誰都沒有好處。

“想要拿到東西,隻能另尋他路了。”曾淼摸著下巴,“你說,既然侯琰那麼愛薑宛白,我若用薑宛白來威脅侯琰,他會不會乖乖把東西交出來?又或者,利用薑自明夫妻,讓薑宛白把東西拿到手,可不可行?”

“這件事,從長計議。”男人冷靜沉著,“侯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家族,還得慢慢細查。你這次失敗了,之後的舉動,要萬分小心。”

之前想著嫁進了侯家,有的是時間深探其中。

但現在,不行了。

是他們太想當然了。

不過,誰叫薑宛白的命這麼大呢。

被灌了那麼些藥,眼看著都要被閻王爺收的人,竟然又活了下來。

大概,這就是命吧。

……

薑宛白拿著那枚戒指,熟練的動了動,戒指變成了發夾。

侯琰把它保存的很好,還是那般光鮮耀眼。

她戴上發夾,穿上一條深紅色的無袖長裙。

鏡子裏的女人,婀娜纖美,雪白貌美,盈盈一握的小腰係了一根精致的腰帶,那玲瓏的身段更加凹凸有致。

耳旁的兩縷發絲用發夾固住,露出精致美豔的臉龐。

紅唇微揚,性感邪魅。

她滿意的笑了笑,穿上高跟鞋,走出去。

付航開著車在門口等她,看到她出來的那一刹那,他的瞳孔都放大了。

“怎麼了?又被我驚豔到了?”薑宛白坐上車,笑著撩了一下頭發。

“其實,曾淼整得再像你,氣質上還是差了很多。”付航啟動車子。

薑宛白了笑,“我爸媽見到我的時候,我就是乖乖巧巧的樣子。曾淼把這一點學到家了,就足夠了。現在我要是出現在我爸媽麵前,他們還不見得會信我才是真的呢。”

“叔叔已經知道那個是假的了。”

“我知道。要不然,他也不會那麼快就同意退婚。”

“那你打算就讓曾淼在薑家冒充你?”

“怎麼可能?”

薑宛白勾唇淺笑,漂亮的眸子裏綻放著狡黠的光。

付航沒問,他知道,她一向是有主意的。

……

華國最大的地下賭場,穿梭著摸不清底,但都知道非同一般的人。

這裏熱鬧非凡。

規矩不多,但有一點跟別的賭場不一樣。

就是,可以買邀請卡。

說是邀請卡,其實更貼切一點叫戰帖。

買到這張卡,你可以把卡給任何人,而接到這張卡的人,必須應賭。

若是拒絕的話,那就是壞了賭場的規矩。

這種地方,最忌諱的就是有人壞規矩。

如果壞了規矩,那下場,可不比賭輸了來得痛快。

當然了,那張邀請卡,麵值七位數。

若是送邀請卡的人輸了,裏麵的錢會給被邀請的人。

因為有這個規矩在,所以一般被邀請的人,是又怕又喜的。

在這裏,可賭錢財,也可財命。

這個賭場在都城,是尋常普通人接觸不到的地方。

所以,知道這個賭場存在的人,皆是在社會上有一定地位的人。

當然,還有那些在刀口上舔血的人。

很多人進來再出去,可能一夜暴富。

也有人是豎著走進來的,最後橫著被人抬了出去,還會送一口棺材。

就算如此,來這裏賭錢賭命的人,也是趨之若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