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房門後麵透過貓眼看著門外的女人,感覺有些眼熟的樣子,我站在門後麵很是猶豫,猶豫應不應該開門。
開還是不開,這是個問題,不過我沒有遲疑多久,還是開了門。當時哥們我到底為什麼會開門,其實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是好奇還是青春的荷爾蒙在蠢蠢欲動,誰特麼知道呢?
我打開門以後就聞到一股子香味,當時我是絲毫沒有往別處想,就特麼以為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了,而我打開門以後,房間橘黃色的燈光照在了這個女人的臉上,妖豔迷人的臉蛋果然是非常熟悉,確實是熟人,正是上次在醫院交鋒過的那個女邪術師白潔。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白潔,難不成郭文藝知道我到哈爾濱來了怕這個女邪術師來對付我?這有點不應該啊。
我之前在哈爾濱這一快搜集郭文藝的各種證據的時候,都用了道門藏匿行跡的術法,諸如隱身符之類的,按照常理來說郭文藝是不可能發現我的。
不過我想想郭文藝身邊有白潔這樣的邪術師也就釋然了,道門藏匿行跡的術法雖然厲害,卻也未必就一定能瞞得過同樣會術法的邪術師,被發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謂藝高人膽大,我現在的道行比起上次和白潔交手的時候可以說是突飛猛進了,相信白潔現在應該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我這麼一想頓時膽氣大壯,靠著門框我就開始調戲白潔:“哎呦喂,我還以為是剛才電話騷擾我的失足婦女找上門來了呢,沒想到是白潔大姐啊?怎麼滴您這邪術師幹得沒意思,想賺點外快還是咋地。”
按照正常的情況一個女人被我這麼連挖苦帶損的絕對應該是十分惱火,但是白潔卻沒有生氣,這個漂亮的女邪術師抬起頭看著我,一雙細長的鳳眼裏居然滿是笑意。
尼瑪所以說男人就是賤,就是賤,按說我和這娘們遇到我應該第一時間把她給收拾了的,可是看到她眼裏的笑意和這張臉,我居然愣是提不起一點敵意來。
“不請我進去坐坐?你就準備一直跟我這麼在門口說話啊?”白潔笑吟吟的道,我心想進來坐坐就坐坐,難道哥們我怕你麼?我側身一讓,就讓白潔進了屋:“行,進來坐吧。”
我住的這個房間不大,畢竟哥們並不是土豪富二代不是,白潔進了屋饒有興趣的四下一看抿嘴一笑道:“你就住這地方,宋遠聲可是哈爾濱的大土豪,光五星級酒店就有好幾家呢。”
我撇了撇嘴:“他錢多是他的事……你喝什麼?我這隻有開水和哈啤。”白潔一下坐在我床上伸了個懶腰,美好的曲線看得我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累死我了,哈啤吧。”
我從房間的小冰箱裏摸出兩罐哈啤打開一罐遞給白潔,這位女邪術師一仰脖子就是一罐下去,白皙的脖子仿佛天鵝一樣優美,這下我不敢多看,再看我真怕自己眼珠子會掉出來。
這位女邪術師穿的是很寬鬆的裙裝外麵套著一件羽絨服,我房間裏當然是開著空調的,所以她一進門就把羽絨服脫了,而寬鬆的裙裝完全不能遮掩她身材的火辣性感,我手裏拿著一罐啤酒,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白潔就那麼半躺在我床上斜睨著我:“知道你厲害沒想到你這麼厲害,藍大藍二是你幹掉了吧,你可以啊。”
無論如何,被一個美女稱讚都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我笑了笑沒做聲,畢竟我再裝十三也不可能拍著胸脯說我剛幹掉了兩個人對不對。
我有點奇怪的問白潔:“我說大姐你到底是幹嘛來了?該不會就為了喝我一罐啤酒吧?”
白潔微微一笑站起來仰頭望著我,前麵說過了,哥們我個子不算高,最近修煉鍾無咎筆記裏的體術和無名功法才迎來了二次發育,現在個頭長了點但也不過是一米七八左右。
雖然我這個子不算高的,但是白潔可是沒穿高跟鞋,但她靠近我的時候我發現她竟然之比我低上那麼一點點而已,東北女孩普遍身材高挑,可是像白潔這樣的身材無論如何也都算是出眾的了。
我為什麼重點的在說我和白潔的身高差距?那是因為我現在隻是微微垂下眼簾,就能看到她那雙含著似水如煙霧氣的眼睛,並且可以聞到她紅唇裏帶著淡淡酒氣的溫熱香味。
我在心裏連連念著靜心咒,這才能控製自己盡量把身體往後縮,讓我和白潔的距離不要那麼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