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相田壽夫這老小子的宅院之後我和相田壽夫都休息了整整三天才再度見麵,他是被惡修羅操縱著傷害了不少陰陽師搞得心神俱疲,我呢卻是被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意識操縱著救了相田壽夫導致的靈力體力雙透支,都是累到了不行的狀態。
從伊勢神宮回來之後的第三天,相田壽夫派人請我去他的內宅相見,話說我在相田壽夫家裏住了這麼長時間,但是他的內宅我和金寶都是一直沒有去過的,這次相田壽夫請我去內宅相見,那分明就是把我視為心腹的節奏了。
但是相田壽夫派來請我的這個人,卻是那個日籍華人陳浪,這個小子那天看我的那種隱含殺機的眼神我可是記得很清楚,這個家夥對我絕對有想法,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想法,但是肯定不會是好的想法就是了。
陳浪這家夥,永遠是一身深灰色的日式西裝,話說我感覺日本這個國家很多地方都學西方人,但是卻都學得不倫不類,比如西裝,比如英語。
當然,日本人很多地方也都是學得青出於藍的,這一點我們華夏人還是得承認,也得正視。
陳浪這小子走在我前麵,那張頗為英俊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搞得跟冰山一樣,我心裏暗暗罵這小子裝酷,心裏有氣所以也冷著臉不說話,我們兩個就這麼各自板著臉走到了相田壽夫的內宅處,相田壽夫的內宅很是清雅,相當古老的一棟日式小樓。
很少見的,相田壽夫穿著正統的陰陽師狩衣坐在房間裏等著我,不過這老家夥沒戴那個我一看就想發笑的高帽子。
“吳剛君,你來了。”相田壽夫站起來對我欠身道,我連忙學著日本人的禮節鞠躬還禮:“是,大佐。”
相田壽夫讓我坐下以後就讓陳浪離開,我瞥了陳浪一眼,又特麼看見了這小子眼中的嫉恨之色,我心裏一陣鬱悶,這要是個日本鬼子對老子這麼嫉恨也還罷了,偏偏這個王八蛋身上流的還是我華夏的血脈,叫我怎麼能不惱火?
心情正鬱悶呢,相田壽夫說話了:“吳剛君,請你來是想問問你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很需要你開始工作呢。”
我點點頭道:“托大佐的福,我現在身體恢複得很好!請大佐吩咐吧。”相田壽夫這老小子一臉神秘兮兮的取出了一張支票放在桌上推給我,我拿過來一看,哎呦我去,一長串的零看得我一陣眼暈,不過一想這是特麼日元,我又鎮定了很多。
這是一張兩億日元的支票,不過大家都知道的,兩億日元換算成人民幣也沒多少,最多在魔都或者燕京買一套房子,還特麼不能是市中心太大的房子,這麼一想,我心裏反而覺得有點虧了,早知道該獅子大開口多要點的。
相田壽夫看到我看著這張支票不說話,估計還以為我背支票上的數字給震到了,哪裏知道我心裏的想法,很是牛叉的道:“隻要你跟著我好好幹,金錢權力應有盡有,吳剛君,請與我共勉。”
我把支票往口袋裏一塞,裝模作樣的表了一番忠心,相田壽夫很是滿意的樣子,最後這老小子總算把我的秘書工作給我說了一遍。
聽了這老家夥給我說的工作範圍之後,我特麼對這老小子簡直是刮目相看,原本我以為他隻是對我們華夏懷有刻骨仇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軍國主義者,沒想到這老小子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啊,不光是對我們華夏,他對自己的同胞也差不多,這老小子利用土禦門神道陰陽師領袖的身份到處對日本一些富商高官使用邪術,然後勒索錢財甚至控製對方為他所用。
相田壽夫所用的一些手段我實在是不想說出來,因為實在是太惡心太恐怖了,我不得不承認從變態程度上來講,再變態的人都比不上小日本,他們在變態這方麵的能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被相田壽夫控製和暗算的人遍布整個日本和東南亞,他通過這些人每天得到的金錢和物資支援也是一個非常大的數字,同時他每天給這些人發出的符水(就是延緩那些被他控製的人的藥物)和其他類似物品也是一個很大的工作量。
原本這個工作相田壽夫一直是自己來做的,但是用他的話說他現在正在籌劃一件偉大的,能讓他載入史冊的行動,所以他木有精力來管這些事情了,需要一個精通法術的人來幫他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