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自己出去走這一遭還是很管用的,特別是跟那個什麼王爺在草叢裏上演的那一場野鴛鴦的戲碼,那絕對是她優良待遇的好籌碼啊。
現在別說外麵的那些侍衛了,就是剛剛給她送飯的丫鬟小廝對她那也是畢恭畢敬的啊。
“小姐!”花嬈月正吃著歡實呢,兩個丫鬟便跑了進來。
花嬈月抬眸看了她們一眼,一個身形高挑,清秀佳人,另一個長著圓嘟嘟的娃娃臉,看著很是討喜,不過眼角卻是掛著淚珠。
“你們吃了嗎?要不要來吃一點兒。”花嬈月挑眉朝兩人邀請道。
“奴婢不餓!”高挑丫鬟連忙躬身。
“奴婢也不餓,小姐您吃多點。”娃娃臉的丫鬟也連忙道。
花嬈月一邊吃飯,一邊偷瞄著兩個丫鬟試探地問道,“這兩天,外麵發生什麼事了?”
娃娃臉的丫鬟晃了晃腦袋,“奴婢不知道,小姐出事之後,奴婢門也被關了起來,剛剛離落侍衛才把奴婢們給放出來的。”
像是說到傷心事,小丫鬟又開始抹眼淚了。
花嬈月眸色深了深,原身到底出什麼事了,看樣子事情鬧得不小啊。
“好了,這不都沒事嗎?別哭了,以後都會好的。”花嬈月安慰似地拍了拍小丫鬟的肩膀。
“嗯。”小丫鬟抹著淚點頭。
吃完飯,花嬈月看了眼那高挑的丫鬟吩咐道,“你去裏麵把房間收拾幹淨。”
“是。”高挑丫鬟應了一聲,便進了裏間。
花嬈月瞄了眼娃娃臉的丫頭,指著裏間裝作一時想不起來的樣子,“那個誰……”
娃娃臉的丫頭奇怪地看著花嬈月:“小姐您是說鈴蘭嗎?”
“對對對,鈴蘭,看我這記性。”花嬈月像是終於想起來似的,幹笑道,“屋子就留給鈴蘭心收拾,你去問他們要兩床棉被過來。”
“好。”小丫頭應了一聲,連忙就要去,卻被花嬈月叫住:“鈴蘭等等。”
“小姐,奴婢是連翹。”小丫鬟不依地撅起小嘴。
這才幾日沒見,小姐竟然把她的名字都忘記了,小丫鬟委屈得很。
“連翹。”花嬈月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接著道,“順便再問他們要幾個炭盆過來,這晚上冷得很。”
“小姐放心,奴婢這就去問他們要來。”連翹說著屁顛顛就跑了出去。
很快,鈴蘭收拾好了屋子,連翹也拿回了被子和炭盆。
“今晚就由連翹守夜吧,鈴蘭去休息。”花嬈月看著兩人安排。
“是。”兩人沒有任何的遲疑的,一個去了側屋,另一個開始鋪床疊被。
花嬈月躺在連翹剛鋪好的床上舒服地打了個滾。
三天了,她總算能睡個好覺了。
“對了連翹,你還記得那天晚上王爺說了什麼嗎?”花嬈月當然不是單純地留連翹守夜,而是為了套話。相比鈴蘭,連翹這丫頭更單純一些。
“小姐,您可別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了,您以後可千萬不能再那樣了,奴婢都被您嚇死了。”連翹看著花嬈月,一副義正言辭的表情。
花嬈月挑了挑眉:“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做傻事了。”
雖然她不知道原主到底做了什麼事,不過一定不是什麼好事,要不然也不會成親當晚就被發配到了這個破落院子,那個王爺看著可不像是什麼不講理的人。
兩人一上一下的聊著天,憑著花嬈月的聰明才智,很快就從連翹這套到不少信息。
原來這個原身是南焱將軍府嫡女,十天前從南焱國都嫁到了燕州的燕王府,而之前她遇到的那個男人,正是燕王君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