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漠北看著花嬈月的背影皺眉:“你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她好歹也幫你搞定了森戈啊!”
不得不說這次他這小王妃算是幫了大忙了,要不是她想了這辦法,籌備了這次的宴請,想要森戈那鐵公雞拔毛,怕是不可能。
“這難道不是她身為王妃該做的嗎?”君墨染幽幽地斜昵了簡漠北一眼。
簡漠北瞬間被噎得不輕,他那個小王妃還真沒罵錯他啊,真是厚顏無恥的負心漢,能把過河拆橋說得這麼理直氣壯,估計也就隻有他君墨染了。
“那你就打算一直把她關在冷苑啊?”
這到底是他的王妃,是他的嫡妻,那院子荒涼的連口井都是枯的,他倒也不心疼。
君墨染眸子晃了晃:“身為花家奸細,除了冷苑,她還能待在哪裏。”
君墨染意味深長地說完,按下自動按鈕直接走了。
簡漠北看著君墨染的輪椅,心裏萬般同情起花嬈月來。
其實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倒也沒覺得這花嬈月有多壞,雖然是個戲精,不過性子還算直率,就像剛才急眼了也會罵人,當著君墨染的麵罵他,她花嬈月估計還是這南焱頭一份。
而且這些天不管是她自願還是被逼的,都幫了君墨染不少忙。隻可惜她到底是花家的女人,隻怕她一日頂著這頭銜,君墨染便一日不會真正信任她。
花嬈月被逼著回了冷苑,氣得把屋裏的破桌子破板凳全都給砸了。
“小姐……”連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擔心地看著花嬈月。
小姐這是怎麼了?
剛才在宴席上小姐不是還和王爺很恩愛嗎?把後院的那些女人羨慕得不行,小姐應該高興才對,怎麼回來就氣成這樣了。
“君墨染那個過河拆橋的王八蛋,我草他祖宗的……”
離落拎著食盒剛到門口,就聽到這麼一句,眼角眉梢瞬間狠抽了下。
王妃……
“小姐,您可千萬不能胡說啊,小心禍從口出啊!”屋裏,連翹和鈴蘭被花嬈月這話嚇得腿軟。
王爺的祖宗那不就是太祖太宗嗎?這話要是被人聽了去,那可怎麼得了。
“我為什麼不能說?”花嬈月氣炸了,哪裏還管得了這些:“他不仁我不義,我花嬈月發誓,我以後要是再幫他,我他媽就是神經病!”
離落感覺自己再聽下去,自己的心都要被嚇停跳了,連忙開口:“王妃,王爺給您送吃的了!”
“滾!”花嬈月像是找到了發泄口,拿起倒在地上的破凳子就朝離落砸去,“少來這裏假惺惺,老子就是餓死,也不吃他這些清水窩窩頭。”
離落拎著食盒,飛快地閃身躲過:“王妃誤會了,這次不是清水窩窩頭。”
“不是清水窩窩頭,那也是清粥白菜,他就沒舍得給我吃過一樣好東西,拿著這些破東西給我滾,老子不稀罕!”花嬈月正在氣頭上,掄起凳子又砸。
差點被砸中,離落起了一身冷汗,苦著臉衝著花嬈月拎了拎食盒:“這次真不是那些,這次王爺準備的全是王妃喜歡吃的。”
怕她又砸東西,離落飛快地躥進屋裏,手腳麻利地將食盒裏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
水晶大肘子……
脆皮叫花雞……
乾坤大燒鵝……
黃金小乳豬……
一壇子好酒……
花嬈月呆呆地看著離落拿出來的那一樣樣東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些是君墨染那個負心漢讓他拿來的,她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這裏麵該不會是有毒吧!”花嬈月梗著脖子,看著擺在地上的那一堆東西,一臉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