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確實吃了!
花嬈月歎了口氣,隻能也跟了上去。
素菊苑。
菊夫人從剛剛離落來搜走了一包東西之後,就瘋了。
“說,是不是你把東西放到本夫人屋裏的。”菊夫人瞪著侍女霜兒。
霜兒立刻嚇白了臉,焦急地晃了晃腦袋:“奴婢絕對沒有。”
“那就是你!”菊夫人又轉向露兒。
露兒哪裏敢認,立刻喊冤:“夫人,奴婢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奴婢可是一向對您忠心耿耿啊!”
“那是誰?”菊夫人真的要瘋了。
她屋裏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那根本不是她的東西。
菊夫人這會兒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能讓離落來搜院子絕對是發生大事了,關鍵東西還是從她屋裏搜出來的,不管搜出了什麼,她都有嘴說不清了。
菊夫人正著急著,君墨染便帶著離清離落來了。
看到君墨染,菊夫人心下一沉,立刻過來行禮:“參見王爺!”
“奴婢見過王爺!”霜兒露兒也連忙過來行禮。
君墨染麵無表情地看著菊夫人:“東西是你的?”
離落將自己搜到的那包東西丟到了菊夫人麵前。
看著散落出來的東西,菊夫人頓時嚇白了臉,連忙搖頭:“這不是妾身的東西,妾身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
“可是東西是從你屋裏搜出來的。”君墨染麵無表情地提醒她。
菊夫人更害怕了,焦急地看著君墨染解釋:“妾身真的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哪來的?一定是有人冤枉妾身,王爺您可要為妾身做主啊!”
君墨染又轉向兩個侍女:“可有陌生人進入過素菊苑。”
霜兒和露兒都垂著腦袋,搖了搖頭:“奴婢們沒看到陌生人。”
“那可有除了你們的其他人進入過夫人的屋子。”君墨染又問。
“沒有。”兩人又是搖頭。
君墨染微眯了下眼,臉色越發不好了。
菊夫人怕得哭了起來:“真的不是妾身的東西,妾身敢用性命發誓。”
君墨染皺眉看她一眼:“你可知發生了什麼?”
菊夫人眼角掛著臉,一臉迷茫地晃了晃腦袋:“妾身不知。”
君墨染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你被休了。”
菊夫人剛止住的淚,瞬間又狂湧出來:“真的不是妾身的東西,妾身冤枉啊!”
君墨染哪裏還聽她說,轉過輪椅就走了。
“王爺……”菊夫人拚命哭喊,可是君墨染卻是依舊沒有回頭。
花嬈月站在院子門口,看著哭得稀裏嘩啦的菊夫人,突然生出一絲同情。
菊夫人抬眸看到花嬈月,立刻爬過來,“王妃,那些真的不是妾身的東西,求王妃幫妾身求求王爺,真的不是妾身的……”
菊夫人哭著語無倫次道。
花嬈月皺眉看了她一眼:“很抱歉,我現在自身都難保,幫不了你。”
花嬈月轉身,頓了下,又開口:“如果我是你,有機會離開王府,我絕對不會回頭。與其在這金色的囚籠裏被困死,不如出去平平常常的過一輩子。”
花嬈月說完,便走了。
菊夫人看著花嬈月的背影,瞬間迷茫了。
花嬈月出了素菊苑,便直接去墨影軒找到了君墨染。
花嬈月去的時候,君墨染正在寫休書。
花嬈月皺眉看著君墨染:“你真覺得事情是她做的?”
“不是。”君墨染頭也不抬道。
……花嬈月頓時一頭黑線,“不是你還要休她?”
君墨染很快寫好休書交給離落,“拿去給她!”
“是。”離落應了一聲,便拿著休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