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紛紛看向右穀蠡王,右穀蠡王下意識又捧住了肚子。
他就說他怎麼突然就拉肚子了,原來是有人給他下了藥。
“是誰!誰竟敢給本王下瀉藥!”右穀蠡王梗著脖子生氣道。
花嬈月想了想,突然走到那屍體身邊,搜了搜身。
很快,花嬈月便從他身上摸出一個紙包,打開那紙包聞了聞,花嬈月立刻抬眸:“藥是他下的,這是瀉藥。”
花嬈月說著將那紙包遞給西塔的醫師。
西塔醫師接過紙包聞了聞,連忙點頭:“這的確是瀉藥。”
森戈像是明白什麼似的眯了眯眼。
花嬈月也大致知道凶手是誰了。
這位右穀蠡王肯定不是凶手,他是真的拉肚子了,而且還是被人下了藥,這下藥的人應該也是奉命行事,為的就是讓右穀蠡王在用餐中途離席,好把整件事嫁禍給右穀蠡王。
右穀蠡王也不是個蠢的,這會兒也想明白了,頓時氣得跳腳:“是誰!誰竟敢陷害本王,給本王滾出來!”
所有人都麵麵相覷,一臉疑惑,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單於,右賢王到了!”就在右穀蠡王大喊大叫的時候,又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到了。
這老頭衣冠端正,看著可比剛剛那個左穀蠡王要規矩得多,不過他卻是坐著輪椅來的,似乎身體不太好。
“咳咳……”似是印證花嬈月的想法,那人咳嗽了兩聲,才看向森戈:“不知單於找本王來所為何事?”
聽到這人的聲音,花嬈月便微眯了眼睛。
森戈皺眉看著右賢王:“聽說右賢王的老毛病又犯了?”
“咳咳……”右賢王又是兩聲咳嗽,“單於也看到了,這老了,身子也不中用了。”
花嬈月皺眉,這右賢王的態度還真是傲慢。
這西塔的情況也挺複雜的,看樣子森戈這單於也不好當啊!
森戈也是沉了臉,“右賢王的身子一直沒有好轉,孤也甚是擔心啊,正好南焱的燕王妃懂些醫理,不如請燕王妃給右賢王探個脈如何?”
花嬈月譏笑著上前,“右賢王的老毛病是指這兩條腿嗎?右賢王不知道吧,本王妃治腿最有一套了。”
花嬈月說著突然從袖管裏滑出一柄匕首,狠狠插進他的右腿。
“啊!”右賢王猛地尖叫一聲,像彈簧一樣從輪椅上彈了起來。
眾人瞬間都被這突然的一幕給驚呆了。
君墨染則是第一時間到了花嬈月身邊,將她護在身後。
右賢王捧著自己受傷的右腿,憤怒地瞪向花嬈月:“你個賤人,竟敢無故傷本王!”
聽到右賢王罵花嬈月,君墨染頓時怒了,受傷運起玄力就要出手,卻被花嬈月攔住。
花嬈月按住君墨染的手,毫不畏懼地從他身後出來:“敢給我家王爺下毒,戳你一刀是便宜你了!”
君墨染聞言眸中閃過一抹動容,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被保護的溫暖,這溫暖的熱度直接將他的心給熔化了。
右賢王則是瞬間陰沉下臉,怒不可遏地瞪著花嬈月:“你有什麼證據說本王給燕王下毒,本王豈是你能隨意汙蔑的。”
花嬈月倒是沒有被他唬住,反而自信地抬起下巴:“因為我看到你跟那個人說話了。”
“把這個端去給那個燕王喝。”
“放心,這東西無色無味,沒人會發現的。快去!”
聽到花嬈月複述的這些話,右賢王心中大駭。
這個女人竟然都聽到了,是他大意了!
一看右賢王這表情,花嬈月便知道自己沒用猜錯,就是這個人要害君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