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那是臣妾的東西,是臣妾全部的家當。”炙熱的呼吸全都噴灑在她頸上,花嬈月身子都忍不住顫抖起來。“王爺……若是撿到,就……還給臣妾吧。”
“王妃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本王?嗯?”那充滿欲念的嘶啞聲音順著她的耳朵傳進她的大腦,瞬間像是將她感染了一般,讓她根本沒辦法思考,隻能像那離了水的魚兒,折了翼的蝴蝶,緊緊攀著這唯一的救贖。
君墨染很滿意她的表現,也愛極了她的反應。
氣息越發紊亂,未免一發不可收拾,君墨染終於不再調戲她了,緊緊將她摟到懷裏。
花嬈月大口喘著氣,也終於清醒了些,抬眸委屈地看著君墨染:“臣妾哪有什麼瞞著王爺,也不敢瞞王爺。”
君墨染唇角輕揚,垂首吻了下她的額角:“最好是這樣。東西丟了就丟了,想要什麼,以後本王賞你。”
花嬈月頓時肉痛地抽了抽眼角。
賞他個大頭鬼啊!
“王爺……”晚上,離清風塵仆仆地回來了。
君墨染看了眼熟睡的花嬈月,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開門出去。
離清躬身稟報:“王爺,鬼醫到了!”
離清話音剛落,一個戴著鬼麵麵具的老頭兒出現在君墨染麵前:“小染染終於舍得找我這個老家夥了,怎麼有事找我?”
君墨染看了眼離清,離清立刻識趣地躬身退下。
君墨染帶著老頭兒到了隔壁的房間。
“說吧,找老頭兒什麼事啊?”不等君墨染說話,老頭兒便自顧自地坐到桌邊,然後熟門熟路地拎起茶盞給自己倒了杯茶。
君墨染推著輪椅到老頭兒身邊,“你之前說能治好我的腿?”
老頭愣了下,不可置信地看著君墨染:“你竟然想通了?”
君墨染眸子晃了晃,是,他想通了,他要治腿!
老頭兒一看他這表情,頓時來了興致:“不是,你到底是怎麼想通的?之前你不是還死活不願意嗎?”
君墨染皺眉看了眼老頭兒:“我現在就想治。”
老頭兒又震驚了:“這麼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君墨染卻是沒打算跟他說這麼多,“你方便的話,今晚就治吧。”
老頭兒又是一愣,今晚不就是現在?這小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急!
“方便倒是方便。”老頭兒目光晶亮地看著君墨染:“不過老頭兒還是那句話,這治法危險性非常高,如果不行你這腿就徹底廢了,再沒有任何可能!”
君墨染沒有絲毫猶豫:“治!”
老頭兒一副十分疑惑的樣子,他之前可是怎麼都不肯治,非要等著自己康複。這次怎麼就非要治腿了。
老頭兒見他表情堅定,倒是沒再說什麼地點了點頭:“那好,我得準備一下,三日後我再來尋你。”
君墨染皺眉:“今天不能治嗎?”
老頭兒一頭黑線:“哪能你說什麼時候治就什麼時候治啊,你也沒提前通知我,我不得準備準備啊!”
主要使這藥材他得準備一下,其他倒是沒什麼。
看他的表情,君墨染也知道他是真的治不了了,便歎了口氣點頭道:“那好,那三日後這個時間,我在這裏等你。”
老頭兒點點頭:“行,那我就先走了。”
老頭兒說著便閃身消失了。
君墨染推著輪椅回了隔壁的書房,進了裏間,看到花嬈月還在睡,君墨染索性也不挪地方了,跟著上了床。
感覺到什麼,花嬈月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看到是君墨染,便往他懷裏蹭了蹭,繼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