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解決了一個蘇月梅,現在又多了個簡漠北,那她還有沒有機會跑路了?

不管了,出去總比留在王府的機會多,而且就算跑不掉出去玩玩也是好的。

花嬈月想著便笑嘻嘻地看向君墨染:“王爺,時辰不早了,咱們出發吧。”

君墨染點了點頭,任由她推著進回了墨影軒。

花嬈月拿了她的小包袱,又讓離落幫她拿了酒壇,才推著君墨染出了王府。

燕王府外,簡漠北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見他們過來,簡漠北連忙讓人放下矮凳:“梅側妃呢,怎麼還不出來?”

“她不去了,就咱們幾個。”沒等君墨染說話,花嬈月便衝他眨了眨眼。

簡漠北明白過來,朝著花嬈月豎了豎大拇指。

離落將君墨染抱上馬車,花嬈月和簡漠北也跟著上了馬車。

車夫駕車出城,離清離落跟在馬車旁邊,連翹和鈴蘭則是坐了後麵的一輛小馬車。

簡漠北瞥了眼花嬈月腳邊的絨布盒子,好奇地伸手:“這是什麼?”

“啪!”花嬈月猛地拍開簡漠北的手,瞪他一眼:“別動,這是我準備送給你外祖的壽禮。”

那一聲“外祖”讓簡漠北的臉色僵了僵,不過他更好奇那盒子裏的東西,“準備了什麼,這麼神秘!”

“昨天剛釀的藥酒。”花嬈月也不瞞他,實在是她怕他太好奇,給她打開,那就真的前功盡棄了。

昨天剛釀的藥酒?!

簡漠北哭笑不得地看向花嬈月:“小王妃,你這也太沒誠意了吧!”

昨天剛釀上,這能就拿去給人當壽禮了?

“你就由她胡鬧啊?”簡漠北又轉向君墨染。

這壽禮送出去,怕是要被人恥笑吧!

君墨染不以為意地揚了揚眉,完全不覺得花嬈月是在胡鬧!而且他的女人就算是真胡鬧,他也能兜著。

花嬈月更是直接白他一眼:“不懂什麼,我既然能拿它當壽禮,那就自有我的妙法。”

簡漠北倒是好奇:“什麼妙法?”

“我幹嘛告訴你!”花嬈月瞪了他一眼,還不忘警告他:“我警告你啊,你這幾天可都不能碰我的盒子,萬一出了氣,拿可就功虧一簣了。”

簡漠北再次好奇地看向那盒子。一個盒子還能出氣?難道她把就直接倒這盒子裏了?這也不可能啊!

兩人說話間,君墨染已經煮上了茶。

聞著那嫋嫋茶香,花嬈月眼角眉梢狂抽了下。

王爺就是王爺,真會享受。

“漫漫長路,無聊得很,君墨染不如來盤棋如何?”簡漠北看著君墨染道。

君墨染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簡漠北立刻高興地擺上了棋盤,兩人你來我往,倒是下得挺帶勁,倒把花嬈月無聊死了。

花嬈月盯著那黑白棋子,眼皮直耷拉。

這簡直比看書還讓人犯困呢!

君墨染雖然在下棋,可是心思卻都在旁邊小雞啄米似點頭的花嬈月身上。

見君墨染一直瞄花嬈月,簡漠北也朝花嬈月看去,見她竟然看棋看得睡著了,簡漠北頓時有些無語了:“小王妃可會下棋,不如你跟王爺下一局。”

花嬈月聞言頓時清醒,呆愣地看著簡漠北:“你說什麼?”

“我問你要不要跟王爺下一盤棋?”簡漠北無奈地重複。

“可以下你擅長的五子棋。”君墨染像是很有興致跟她下棋。

花嬈月想到之前下棋被坑的場景,頓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忙不迭地搖頭:“還是算了吧,臣妾哪會下棋啊,您和簡大人下棋,臣妾在一旁看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