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果然,君墨染剛想完,花嬈月便答應了,“既然玲瓏縣主這麼虛心求教,那本王妃就破例教你一教。”
葉玲瓏頓時又黑了臉,這個該死的女人,到現在還不忘奚落她,她倒要看看她到底畫得有多好。
“來人,拿紙墨筆硯!”
葉玲瓏一聲大喝,立刻有小廝拿來紙墨筆硯。
葉玲瓏得意地看著花嬈月:“燕王妃請吧。”
花嬈月涼涼地瞥了眼那紙筆墨硯,卻是不屑地撇嘴:“這些東西,怎麼能配得上本王妃的萬疆圖。”
花嬈月這話一出,葉玲瓏的臉頓時就綠了。
她可就是用這些畫的,這女人又侮辱她的畫。
花嬈月才懶得理他,朝君墨染身後的離落招了招手。
離落見狀連忙上前,花嬈月湊到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君墨染見兩人離得那麼近,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好。
這邊離落聽完花嬈月說的,頓時有些震驚:“您確定要這些?”
那些東西是用來作畫的嗎?
其他人也都好奇地麵麵相覷,這燕王妃到底想要什麼,這一般人不都是用紙墨筆硯來作畫的嗎?這怎麼還能用其他東西作畫。
花嬈月白了離落一眼:“就要這些,快去準備。”
“是。”離落隻能應了,一溜煙跑出去。
很快,離落便捧著一大卷宣紙,扛著一個拖把,拎著一個水桶進來了。
眾人看到離落哪來的東西,頓時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這都是些什麼東西,難道燕王妃想用這些來作畫?”
“我看她就是故弄玄虛,估計根本不會作畫,在這裏裝神弄鬼呢。”
“哎,我之前還以為她作畫水平很高的,如今看來還是你們說的對,她這根本不會作畫嘛。”
不僅圍觀的客人,就連君墨染,君白笙,君九川,還有那個趙西都弄不清楚花嬈月要幹嘛。
倒是那位一直默不作聲的睿王世子君知梵,倒像是終於有了絲興趣,也不撐下巴了,坐直身子朝下麵看去。
離落捧著那大卷宣紙,看向花嬈月:“這個鋪哪兒?”
“地上,隨便鋪。”花嬈月隨意地往自己腳下一指。
離落頓時一頭黑線,他還從沒看到誰在地上作畫的。好吧,反正作畫的是她。
離落依照花嬈月的吩咐,將那大卷宣旨往地上一鋪。那宣旨大的整整能鋪滿一條紅毯。
看著那大卷宣旨,所有人都有些震驚。
“這麼大的紙,能畫得完嗎?”
“是啊。這得畫到什麼時候去啊!”
“而且我也沒聽說過誰在地上作畫的。”
那些人議論紛紛,花嬈月卻是充耳不聞,過去拿著那支拖把就往那水桶裏浸。
拖把再拿出來時,已經浸滿了墨汁。
眾人見狀,再次震驚不已。
“那桶裏是墨汁啊!”
“她不會是想用拖把畫畫嗎?”
“這簡直荒謬啊!”
葉玲瓏也沒想到花嬈月竟然自尋死路,拿一個拖把當畫筆,虧她想的出來。
葉玲瓏得意地都快笑出來了,讓她裝模作樣,她就等著看她一會兒怎麼出醜!
葉玲瓏正得意著,就見花嬈月拿著拖往那宣紙上掃了過去。
花嬈月動作粗獷,不像是在作畫,倒像是在拖地。
大片大片的墨汁劃過,讓大家都看傻了眼。
花嬈月用拖把把整張宣旨潑髒還不夠,還領著滿是墨汁的水桶往紙上潑。
眾人頓時更加傻眼了,完全摸不著頭腦了。
這會兒就連葉玲瓏都看呆了,她看著花嬈月像是在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