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連趙西都對花嬈月另眼相看了。
以前從未聽說花家五姑娘有什麼過人之處,卻沒想到竟然畫得一手好畫。這女人是故意藏拙還是什麼?若是讓皇上和太後知道花嬈月現在如此伶俐,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呢。
君白笙看完那畫卷,卻是皺了皺眉。
表妹以前可從不會作畫,如今她怎麼就會作畫了,還作得如此之好。
君墨染也沒想到花嬈月能畫出這麼好的話,怔愣之餘,突然有種想要把她藏起來的衝動。
自己的珍寶,豈容他人覬覦。
花嬈月衝著君九川笑了笑:“既然皇爺喜歡,那不如這幅畫便送於皇爺了,祝願皇爺身體康健,笑口常開。”
“好,好,好!”君九川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可見他是真的開心了,“這壽禮本王很喜歡,老七家的有心了。”
聽到君九川誇花嬈月,葉玲瓏頓時又不服氣地撇了撇嘴,“這哪是她的壽禮啊,這明明就是我讓她畫的,她根本沒有準備什麼壽禮。”
“葉玲瓏!”見葉玲瓏又來插嘴,君九川氣得吹胡子瞪眼。
這個死丫頭,臉還沒丟夠嗎,還來亂說話。
其他客人這會兒也沒人幫著葉玲瓏了。
“這玲瓏縣主真是的,燕王妃嫁給了燕王,如何需要自己另外準備壽禮?”
“就是啊,剛剛唱報的時候,燕王府可是送了好些壽禮呢,怎麼到她這裏就什麼都沒準備了。”
“真是欺人太甚,這玲瓏縣主也太沒有尊卑之分了。”
聽到所有人都質疑她,葉玲瓏頓時更加委屈了。
花嬈月卻是一點兒也不生氣,她也不看葉玲瓏,隻看著君九川笑道:“玲瓏縣主說的對,這畫雖然是臣妾畫的,卻並不是臣妾為皇爺準備的壽禮。”
花嬈月這話還沒來得及讓葉玲瓏得意,就又聽她道:“不過,臣妾確實另外替皇爺準備了壽禮。”
君九川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哦,老七家的竟然還另外為本王準備了壽禮?快拿上來給本王看看。”
花嬈月看了眼離落,離落立刻會意地將之前一直抱在手上的酒壇子拿了出來。
“這便是臣妾為皇爺準備的壽禮。”花嬈月比著那酒壇子道。
大家看到那酒壇子,都有些懵逼。
“這是酒嗎?”
“怎麼還有人壽禮送酒啊?”
“是啊,這也有點太拿不出手了吧。”
“這燕王妃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燕王府都已經送了禮了,怎麼自己還要送禮,送也送個好的,怎麼拿個酒壇就過來了。”
大家都堆這酒壇子不感興趣,倒是君知梵唇角揚了揚。
這女人倒是聰明,這是摸透了祖父的愛好來的。
比起別人的質疑和嫌棄,君九川看到那酒壇,眸子都亮了幾分:“竟然是壇酒,快呈上來。”
看著君九川那急切的樣子,大家都有些懵。
一壇酒而已,這九皇爺也這麼高興。
離落看了眼花嬈月,花嬈月朝他點了點頭,他這才將那酒壇送了上去。
君九川抱著那酒壇看了看,感覺到酒壇上溫溫的,很是好奇:“這酒怎麼是暖的,本王能打開來看看嗎?”
花嬈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當然可以,這酒已經是皇爺的了,皇爺不僅可以看,還可以嚐。”
君九川聞言,倒是不客氣,直接拆了那封口。
濃鬱的酒香混在新奇的藥香,瞬間彌漫了整個大殿。
“好香的味道!”
“這味道也太醇厚了!好想喝一口啊!”
“這是什麼酒,這味道也太特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