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花嬈月的關係,就連君墨染都睡了個十足十。
等到燕州的時候,簡漠北和離落兩人一人頂了一雙黑眼圈,君墨染和花嬈月卻是精神奕奕。
花嬈月睡了兩天兩夜,那精神頭足得都能去打老虎了。
撩開車簾,花嬈月朝外麵看了一眼,頓時回頭衝君墨染興奮道:“君墨染,咱們到燕州了。”
“嗯。”見她激動,君墨染也跟著笑。
“終於可以回王府了。”花嬈月巴巴地看著外麵的景色,突然有種回家的感覺。
花嬈月被這種想法給驚到了,自己什麼時候竟然把這裏當成家了?
君墨染聽她這麼說,也是眸光微軟。
很快,馬車便停在了燕王府。
離落下車,抱著君墨染下車,花嬈月也跟著跳下馬車。
這邊幾人還沒來得急進府,那邊管家便和離清急急跑了過來:“王爺,王妃,你們可回來了,府裏出大事了。”
君墨染皺眉看了眼離清,“出什麼事了?”
離清連忙躬身回稟:“是玲瓏縣主,帶著永安候和和善郡主來了。”
聽到“玲瓏縣主”四個字,花嬈月整個人頓時便如起勢的老虎般,蓄勢待發地仿佛隨時便要攻擊。
君墨染也是瞬間沉了臉,冷哼道:“他們過來,這算是什麼大事?”
離清眸子晃了晃,上前俯身到君墨染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什麼。
君墨染臉色頓時大變,“豈有此理,簡直胡說八道!”
君墨染是真的生了氣,憤怒地罵了一句,便自己滾著輪椅進了王府。
離落見狀連忙上前給他推車。
見君墨染這麼生氣,花嬈月頓時好奇得不行。
葉玲瓏那女人到底又作了什麼妖,讓君墨染這麼生氣。
花嬈月好奇地瞥了眼簡漠北:“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簡漠北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我怎麼知道?”
他也是剛回來的,他上哪兒知道去。
花嬈月斜睨他一眼:“你不是人家的表哥嗎?人家沒把事情告訴你啊?”
簡漠北撇撇嘴,也生氣了:“你成心氣我是不是?”
葉玲瓏那個女人雖然是他表妹,可他們根本不熟,她怎麼會把事情告訴他。
見簡漠北生氣,花嬈月連忙幹笑一聲:“不知道就不知道嗎?生什麼氣呀。”
說著又好奇地問道:“那永安候和和善郡主又是哪位啊?”
簡漠北又氣惱地瞪她:“明知故問!”
說著,簡漠北便氣呼呼地進了王府。
原本他是該直接回自己家的,不過現在顯然出了事,還跟他姨父姨母有關,他就算不想管都不行了。
花嬈月一臉無辜地摸了摸鼻子,她是真的不知道嘛!
花嬈月也是不想錯過好戲,屁顛顛地就跟著進了王府。
這邊永安候和和善郡主聽說君墨染回來了,連忙帶著葉玲瓏便趕到了正廳,正好跟君墨染,花嬈月,簡漠北他們撞了個正著。
“姨父姨母,你們怎麼來了?”簡漠北皺眉看了他們一眼,又暗瞪了眼葉玲瓏。
一定是這女人搞的鬼,希望他這次別再把君墨染給惹毛了,否則新仇加舊恨,那可點慘。
永安候和和善郡主此刻也沒功夫理會簡漠北,全部的心思都在君墨染身上。
永安候倒是當場就想質問君墨染,不過考慮到他的身份,還是敷衍地行了禮:“燕王。”
“見過燕王。”和善郡主也是象征性地朝君墨染福了福身。
兩人的行禮非但沒有讓君墨染的臉色有所好轉,反而更加陰沉起來:“兩位可是有眼疾?本王的王妃你們都看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