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漠北和離落也連忙開口:“是,當時君墨染急得不行,拉了一匹馬就飛奔出去了。離清去追,我跟離落後來也跟去了,他怎沒可能又折回來?”
“我家王爺擔心王妃都來不及,哪可能有心思做那種事?”更何況還是對葉玲瓏,那就更不可能了。
聽到君墨染在她被抓之後,急得不行,不顧腿傷騎馬追她,花嬈月眼裏滿是動容。
當初他可是用輕功追了她很久,後來有個黑衣人朝他射了暗鏢,他才沒追上。
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會折回去欺負葉玲瓏,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是染哥哥的侍衛,當然幫他說話,他做過什麼你也會幫他隱瞞,你的話根本不可信。”這會兒的葉玲瓏,頭腦可是清醒得很。她依舊死咬著君墨染不放,“就是染哥哥,我可以肯定,絕對是他!”
花嬈月倏地眯眼:“你如何肯定?你當時看清他的臉了?”
葉玲瓏梗著脖子,不屑地看著花嬈月:“我就是看清他的臉了,我看得一清二楚,就是他不會錯。”
葉玲瓏不想再回憶那晚的事情,在知道自己被玷汙之後,她就自然而然地將那個人想象成了君墨染。
她甚至開始幻想跟君墨染的一切,她不斷地給自己洗腦,不管那晚的人是誰?那晚的人都是君墨染。
君墨染臉上閃過濃濃的怒意,眼裏也已經有了殺意。
這個滿嘴謊言的女人,如果她不是九皇爺的外孫女,他現在就會捏死她!
花嬈月也被葉玲瓏的無恥給驚到了,她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這明顯就不可能是君墨染,她這是硬要賴上君墨染啊!
花嬈月被葉玲瓏搞得一肚子氣,這會兒她也不跟人家講道理了,既然她要演戲,那大家就一起演戲好了,演戲她可是還沒怕過誰。
“是嗎?”花嬈月揚著眉,冷嘲熱諷道:“你確定你看到的是我家王爺,不會你自己水性楊花跟別人苟且的時候,把別的男人當成我家王爺了吧。”
“花嬈月!”和善被花嬈月這話給驚到了,一個健步衝上前,就要扇花嬈月的巴掌。
君墨染眸光一厲,立刻上前護到花嬈月身邊,一把擒住了和善的手:“本王的王妃豈是你能動手的,葉夫人,還請自責!”
離落呆呆地看著突然到了花嬈月身邊的君墨染,王爺這會兒轉輪椅的速度可真夠快的啊!
“王爺~”見君墨染來幫她,花嬈月立刻小媳婦兒地貼到他身邊。
簡漠北幾個頓時一頭黑線,別的不說,王妃的演技可是一流啊!隻是以前用來對付王爺,現在用來對付外人了。
和善氣得心都痛了,猛地摔開君墨染的手,氣憤道:“君墨染,你就這麼縱她汙蔑我們玲瓏嗎?”
君墨染麵無表情地掃了她一眼:“她有汙蔑嗎?本王覺得王妃說的是事實。”
“你胡說!”葉玲瓏頓時紅著眼睛委屈地大吼,“我才沒有跟別的男人苟且,不許你們冤枉我。”
花嬈月才不會因為她委屈就可憐她,再次刻薄道:“誰說沒有,本王妃都看到你跟趙西鬼鬼祟祟地在草叢裏行苟且之事了,你是不是把趙西當成我家王爺了,我告訴你,趙西連我家王爺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眾人:“……”
君墨染:“……”
這算是好話還是壞話,為毛他聽著這麼別扭呢。
葉玲瓏卻是再次奔潰了:“你胡說,根本不是趙西?”
怎麼可能是趙西呢,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