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麼一想,君墨染看著花嬈月的目光便更加熱切起來。那一腔的無名之火,瞬間將讓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即便花嬈月不看君墨染,此刻也能感覺到了他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有多炙熱,忍不住便口幹舌燥起來。

“王爺?”外麵,離落可不知道屋裏什麼情況,等了一會兒不見人應聲,便又忍不住喚了一聲。

君墨染的聲音就好比那冷水,又是一瓢冷水潑來,君墨染頓時怒了,朝著外麵就是一聲大吼:“滾!”

離落聽到這聲音,哪裏還有不明白的,頓時灰頭土臉地溜了。

完了完了,自己肯定是打攪了王爺的好事了。

聽到君墨染那欲求不滿的吼聲,花嬈月俏臉騰地變得通紅,“那個,時間不早了,起床吧。”

花嬈月說著便挪著屁股便要下床。

君墨染哪裏肯就這麼放過她,直接從後麵抱住她,腦袋埋在她頸間,炙熱的唇瓣更是含上她的耳珠:“我們圓房吧!”

滿是欲念的嘶啞聲音傳到耳裏,瞬間便將花嬈月的心都泡化了,呼吸瞬間加重,一顆心跳得都快飛起來了。

他終究還是提了這話。

花嬈月其實也並不排斥他,每次他吻她,和他親熱,她也都有感覺。女人也是有欲念的,不僅僅是隻有男人有。

她並不是什麼迂腐的人,不過就是一層膜而已,更何況他們如今還是合法夫妻。她似乎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那一連串熱得有些燙人的吻落下,花嬈月有些吃不消,連忙強行清醒地推開他。

“你不願意?”君墨染所有的欲望,仿佛都被冷水給剿滅,臉色黑沉,眼神冰冷。

“不是。”花嬈月緊張地吞了口水,俏臉通紅道:“可以圓房,不過得等你腿好了之後。”

……君墨染的臉色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黑了幾分。

她明知道他的腿徹底好不了了。

一看他的表情,花嬈月便知道他誤會了,連忙又道:“我的意思是,你的腿剛剛做完手術,不宜大動,把腿上的皮外傷養好了再提圓房的事。”

原來是這個意思!

驚喜來的太突然了,君墨染都高興懵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驚喜地抱住花嬈月:“那就是說,咱們過兩日就能圓房了?”

花嬈月一頭黑線,“什麼過兩日,你這是大手術,沒有一兩個月根本養不好。”

傷筋動骨一百天好不好,一兩個月她都說少了。

君墨染哪裏在意這些,這會兒聽她答應跟他圓房,都已經樂得不行了:“一兩個月就一兩個月,隻要你答應我就行。”

花嬈月的俏臉又是一紅,輕輕拉開君墨染的手:“你起不起,不起我起了啊!”

“我起。”君墨染說著,又撒嬌,“你幫我。”

見他又對她撒嬌,花嬈月更是羞紅了臉,不過還是伺候他起了床。

照樣是做了拉麵,兩人一起吃了。

好像自從親自做過一次吃食之後,花嬈月就特別喜歡親自動手做吃的,尤其是跟君墨染兩個單獨一起的時候。

她好像挺樂忠給君墨染做吃食的,或許是喜歡聽他說好吃,也或許是喜歡看他臉上滿足的表情。

吃完早膳,花嬈月便收拾了碗筷。

如今鈴蘭和連翹還沒有回來,墨影軒裏倒是有粗使小廝,不過她不太使喚。

“你今天呢,繼續處理公務,我呢,就繼續做我的事。”花嬈月又要推君墨染去書房。

君墨染巴巴地看她:“我的腿,你不給我開點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