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找到好的,她覺得還是買下來比較好,這賣身契抓在自己手裏總要放心些。
“明白。”牙人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花嬈月笑著道:“明日辰時我會到閑鶴書局,若是先生能找到人,便把人帶到閑鶴書局吧。”
“好的。”牙人連忙應了。
“那就有勞先生了,告辭!”
朝那牙人拱了拱手,花嬈月便跟離落往驛站方向去了。
牙人看著花嬈的背影,立刻高興地去準備了。
雖然他並不做人的買賣,不過都是同行,他自然也有要好的牙人,這公子出手這麼大方,他還真舍不得把這生意給旁人,從那些要好的牙人那裏挑幾個好的出來,到時候既替他們賣了人,又得了賞錢,何樂不為呢。
這邊花嬈月和離落依舊是從後門回了主屋。
屋裏,君墨染正在看書。
花嬈月輕手輕腳地走到君墨染後麵,輕輕捂住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調皮的聲音仿佛羽毛輕撫他的耳珠,癢得他反手一把將她摟到懷裏。
一下被他抱到懷裏,花嬈月自覺地抱住他的脖子,不敢用力坐他的腿:“你怎麼知道是我?”
君墨染垂首吻了吻她微噘的紅唇:“除了你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捂本王的眼睛。”
其實從她進屋,他就知道她回來了,即使不用眼睛,隻要聽到她的呼吸聲,他就知道是她了。
花嬈月靈動的水眸眨呀眨,嫣紅的小嘴噘得更高了:“那可不一定,誰知道你之前有沒有跟其他女人這樣過。”
君墨染被她的小表情給逗笑了,低頭在她脖頸嗅了嗅:“讓我聞聞,剛才是不是掉進醋缸了,酸得都快發酵了。”
花嬈月俏臉騰的一紅,連忙推開他:“誰掉醋缸了,人家才沒用吃醋呢。”
說著,花嬈月不給他借題發揮,從懷裏掏出一疊契約給他看:“當當當當,看看我這一下午的戰鬥成果。”
“這是什麼?”君墨染好奇地接過她手裏的契約看了看,“這是你買的鋪子。”
花嬈月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這些可都是我費了好大的頸才買到的,都是地段極好的鋪子。”
君墨染掃到那契約上的“沐堯”兩個字,眸色頓時幽黯起來。
見他盯著名字看,花嬈月解釋道:“我想著這些鋪子最好還是不要用我們的名字,免得讓人家查出來,所以就拆了你一個字,拆了我一個字,現編了一個。怎麼樣‘沐堯’是不是也挺好聽的。”
花嬈月說著便是一副你快誇我的表情。
“嬈兒……”君墨染目光幽黯地盯著花嬈月,俯身便吻上她的唇。
“沐堯”他們的名字都結合在一起了,他的嬈兒是不是也愛上他了呢。
君墨染的吻深情且溫柔,就在兩人漸入佳境的時候,外麵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聽到聲音,花嬈月連忙推了推君墨染。
不能圓房,君墨染就指著這麼點甜頭呢,這會兒突然被人打斷,頓時不爽地吼了一句:“誰?”
外麵的人聽到君墨染這欲求不滿的聲音,頓時眸子晃了晃,放軟聲音道:“是妾身。”
明顯就是花清雨的聲音。
君墨染一頭黑線地看著花嬈月,像是不滿她把這個女人帶來。
花嬈月心虛地幹笑一聲,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去換衣服。”
不等君墨染反應,花嬈月便將那些契約收到懷裏,然後一溜煙跑到裏麵去換衣服了。
將君墨染的衣服和麵具收好,花嬈月換了件幹淨的衣服,便出來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