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昨晚,君墨染才問她:“為什麼要給雞催眠?”

花嬈月揚眉:“當然是讓他們死得安詳點啊!”

把它們催眠了烤熟它們,總比直接殺了它們要好得多吧。

君墨染苦笑不得地看著她,她總是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理由。

君墨染撿起地上的扳指和項鏈,衝她招了招手。

花嬈月連忙過來,君墨染將那項鏈掛到她脖子上:“這個你千萬不能弄丟了。”

花嬈月揚眉,想到之前他跟她搶這扳指的事,忍不住拿著那扳指問道:“這是你給我的?”

應該是給原主的?他之前可是還想搶回去呢。

“這是聘禮!”君墨染簡單解釋了一句。

花嬈月頓時又看向那扳指,不是吧,聘禮就一個這玩意啊,這玩意有什麼過人之處嗎?

一看她的表情,君墨染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頓時哭笑不得:“這當然是聘禮中的一個,不過這個特殊一點兒,算是信物吧。”

花嬈月恍然,她就說嘛,這聘禮怎麼可能就這麼一個扳指,那原主也太不值錢了。若是做信物的話,倒是可以。

想到什麼,又問:“當初你給我的聘禮,他們都給我了嗎?”

君墨染皺眉想了想道:“應該沒有吧。”

他之前為了防止她偷跑,特意拿了她的嫁妝單子看過,應該沒有他送去的聘禮。

不過他之前也沒在意過她,所以送去的聘禮也不是他自己準備的,所以他也不記得送了些什麼了。

花嬈月臉色頓時有些不好,接著又道:“等我回京都肯定要把我的東西都拿回來。”

那個將軍府都給了些什麼嫁妝,真當她好欺負嗎?

君墨染笑起來:“其實沒必要跟他們置氣,你想要什麼跟我說,我都可以給你。”

花嬈月白了他一眼:“你給的是你給的,聘禮是聘禮能一樣嗎?”

再說了他送她的聘禮,憑什麼便宜其他人。

君墨染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好,你做什麼我都陪著你,你想要聘禮,我陪你一起。”

花嬈月這才高興了,又道:“這哪需要你啊,等我搞不定他們,你再幫我,不過我肯定能搞定的。”

對付幾個古人而已,她應該沒問題。

“好。”她說什麼,君墨染都應她。

很快,離落他們便拿著洗好的蔬菜,瓜果,魚肉回來了。

花嬈月看著離落問道:“咱們有什麼鐵的東西嘛?那種鐵網啊,鐵板都行。”

離落想了想,立刻去馬車座下麵拿了四塊鐵板出來:“這是屬下之前買的四塊鐵板,原本想送去給鐵匠做四個馬蹄鐵的,一直也沒時間送去。”

“正好可以拿來烤肉。”花嬈月看到那四塊大小正好的鐵板,眸子頓時亮了起來。

花嬈月接過鐵板用水袋裏的水清洗了下,便將那鐵板放到火上烤,然後又用匕首將他們洗好的肉切成薄片放在鐵板上。

“嗞~”薄薄的肉片瞬間出油,慢慢蜷縮起來。

眾人很快便聞到了香味,忍不住都吞了口口水。

看肉都烤的差不多,花嬈月便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罐頭,從裏麵抓了幾粒鹽灑在肉片上。

離落一臉呆滯地看著花嬈月拿的那罐鹽:“王妃您把鹽都拿出來了?”

花嬈月得意地笑起來:“是不是很有先見之明啊,我就是怕會露出野外,特意帶了鹽出來的。”

離落立刻衝著花嬈月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將肉片一一反麵,讓肉片兩麵烤至金黃,看烤的差不多了,花嬈月便夾了一片肉片遞給君墨染:“小心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