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是這麼問,可三麻子卻沒指望她真能有什麼新玩法。

這賭局無非就是比比大小,還能有什麼新玩法,更何況她還是個姑娘家,難不成她一個姑娘家平常沒事在家就玩色子了,這她夫君也能這麼寵著?

三麻子又瞄了眼君墨染,這人雖然有腿疾,臉上還戴著麵具,可是人長得倒是跟神仙一樣,最關鍵是他身手好啊,這樣的人能去一個每天隻知道玩色子的女人?

花嬈月可沒三麻子想得那麼多,她隻是有些懊惱自己沒把那副竹牌給帶來。

“離落,你回去到我房裏把那副竹牌拿來。”花嬈月吩咐離落,沒有竹牌她不好演示,當然她也不止會竹牌一種賭術,不過其他也是要用賭具的,相比還是竹牌更方便一些。

“是。”離落應了,立刻跑出去了。

驛站離著賭坊倒是不算遠,加上離落輕功不錯,沒一會兒的功夫離落便把竹牌給拿來了。

花嬈月將那竹牌往桌上一拍:“我會的賭術很多,這竹牌算是其中一種吧。”

三麻子愣愣地看著那竹牌,沒想到是一種新賭局,之前可沒見過呢,倒是來了興致:“姑奶奶,您這怎麼玩啊?也給我們解釋解釋。”

花嬈月倒是也不吝嗇,直接說了竹牌的三種玩法,頓時把三麻子他們聽得一愣一愣的。

幾人越聽越感興趣,看著那竹牌頓時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不過三麻子身為這賭坊的老板,頭腦還是有些清醒的,看著花嬈月嘲笑道:“就這麼簡單的玩法,你還想換銀子,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還別說著竹牌真的是很奇妙,而且又是新鮮賭具,這要是能用在他們賭坊,這玩的人肯定很多。不過這竹牌一共也就那麼多張,玩法也就這麼幾種,他都能融會貫通了,根本就不再需要這女人了,最關鍵是這竹牌製作十分簡單,等他們自己製作出這竹牌那就能撇開她自己玩了。

花嬈月最是會看人,哪裏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冷笑道:“你是不是以為我這紙牌隻有三種玩法呀?”

三麻子愣了下,頓時有些懊惱起來:“你還有其他玩法?”

早知道這樣,就哄她把所有玩法都說出來再說話好了。

花嬈月得意地揚了揚唇:“也不算多,總共也就三四十種吧。”

“三十四種?”三麻子頓時驚掉了下巴,原本他還想說她要是不願意說就拉倒,反正三種也夠他們玩的了,畢竟是新賭具,大家總有三天熱度的。

“而且最賺錢的幾種我都沒說哦。”在三麻子震驚的時候,花嬈月又拋了個炸彈。

……三麻子一臉鬱悶地看著笑得跟隻狐狸的女人。

這女人太狡猾了!

三麻子又看了看花嬈月手裏的竹牌,好吧,他承認這新賭具的確是挺吸引人的,而且如果有三四十種玩法的話,那賭徒們也不會在短時間內玩膩,而且若是有幾種賭注很大的玩法的話,那就更賺錢了。

三麻子左右思量,到底還是想要花嬈月的其他玩法,便輕咳兩聲,又換了態度:“這位姑奶奶,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姑奶奶手裏的這獨賭具不錯,三麻子很有興趣,不知你想怎麼合作呢?”

一看他這態度,花嬈月倒是舒心了些,笑道:“倒也不複雜,我提供你賭具和玩法,你店裏所有的盈利得分我三成。”

“什麼?”三麻子頓時大驚,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明顯氣得不輕,“三成利,你這個女人是來搶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