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這禦廚做的菜的確不錯,至少比他們王府的廚子做的好吃。
見她吃個不停,君墨染劍眉微不可查地蹙了蹙。
這丫頭,在床上的時候他是怎麼交代她的,都說了不準貪吃,這裏的東西可不一定藏著什麼呢,她倒是吃得歡實。
花嬈月哪裏不知道君墨染在想什麼,夾了一顆蝦仁遞到他唇邊:“這蝦仁味道不錯,王爺嚐嚐。”
這接風宴原就是為君墨染他們辦的,自然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關注著,此刻花嬈月給君墨染也是瞬間引來不少人的目光。
“燕王妃竟然給燕王夾菜?難道她不知道燕王在這種宴會上向來少食,甚至不用嗎?”
說是少食以或不用,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燕王此人十分謹慎,這樣的宴會上他不吃東西就是怕有人會給他下藥,燕王妃似乎一點兒都不了解燕王呢。
所有人都看著這邊,就連君青煜跟太後他們都看了過來。
君墨染看了眼花嬈月那笑顏如花的樣子,寵溺地揚了揚唇,張口便吃下了她喂的蝦仁。
所有人都有些震驚,全都沒想到燕王會吃下燕王妃喂的東西。難道他就不怕燕王妃給他下毒嗎?要知道燕王妃可是太後和皇上的人。
見他吃了東西,花嬈月又笑嘻嘻地給他夾其他菜吃。
不管花嬈月給他喂什麼,君墨染都會吃,而且都是一副寵溺的模樣吃下。那樣子仿佛就是花嬈月給他喂毒藥他也會吃。
眾人全都看呆了,君青煜和太後卻是對視一眼,像是有了什麼重大發現似的揚起了唇角。
底下的花卿塵皺眉看了眼君青煜和太後,又轉眸去看花嬈月和君墨染,那毫無波瀾的眼底,卻藏著幾分擔憂。
知道有很多人在看他們,花嬈月也不在意,她衝著君墨染俏皮地笑了笑:“王爺還誇我的廚藝比禦廚好,明明就是禦廚做的菜比較好吃。”
君墨染笑著牽起她的手:“可本王覺得愛妃做的最好吃。”
花嬈月臉色一紅,又衝他眨眨眼:“臣妾之前問王爺最擅長什麼,王爺可一個都沒猜出來。”
君墨染想到下午他們在床上的對話,他可是很認真在猜了,竟然一個都沒猜對?
君墨染無奈地笑起來:“還請王妃賜教。”
花嬈月偷偷抓著他的手,在他手心裏劃著一個字,嘴上卻道:“臣妾自然是最擅長吃了。”
說著放開他的手,又夾了一筷子菜喂他。
君墨染依舊是沒有絲毫猶豫,笑著吃了她喂的菜。
剛才這丫頭在他手心劃了個“毒”字,她的意思應該是指她擅長解毒,想到她的醫術,連鬼醫都要溜須拍馬,她說她最擅長解毒,他是信的。
剛才看她一樣一樣嚐,想來這些菜應該是無毒了,所以她是想讓他放心吃這些菜。
其實他倒真對這些菜沒興趣,他還是更願意吃她做的吃食,不過她都親自投喂了,這滋味自然又是另外一番味道了。
見兩人你喂我,我喂你,這情誼濃長的樣子,眾人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按理說燕王不該這般信任寵愛燕王妃啊,可若是演戲的話,那燕王的演技也太好了吧,這完全看不出破綻啊!
還有燕王妃,如果她真是太後和皇上的人,那她這演技也是絕了,這是把燕王徹底給騙了。
對麵的君白笙一直巴巴地看著花嬈月,想花嬈月會看偷偷看他,結果他等了半天,她一眼都沒有朝他這邊看過,反而跟君墨染恩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