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笑,花嬈月不開心地噘起小嘴:“王爺是不是在笑臣妾傻?”

君墨染的笑意更深了,垂首湊到她耳邊啞聲道:“你們女人第一次不是會疼嗎?你感覺疼了嗎?”

……花嬈月一臉呆滯,然後仔細感覺了一下,最後搖頭:“不疼。”

君墨染被她的表情給逗樂了:“傻瓜,當然不疼,本王怎麼舍得在你醉酒的時候碰你?”

這該是他們最幸福的時候,他怎麼舍得讓她那樣不清醒。

花嬈月瞬間一臉驚喜地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一眼,看著手臂上那點豔麗的朱砂,頓時便笑起來。

看來是她想多了,竟然什麼都沒發生。

君墨染見她這高興,臉色瞬間就黑了:“你高興成這樣,本王懷疑你根本不愛本王。”

……花嬈月也不生氣,摟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下:“謝謝我們家體貼的小染染,人家不是高興沒跟你圓房,人家是高興還有機會真切地感受跟小染染的第一次。”

這是什麼禍人的妖言,簡直把君墨染說得心都蕩漾起來。

所以說這女人是禍國妖妃,真的一點兒都沒說錯。

“王爺……”兩人正膩歪的時候,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快起床。”聽到離落的聲音,花嬈月臉色一紅,連忙去推他。

不等他說話,花嬈月便起身穿衣,然後又伺候君墨染梳洗了才推著他出去。

“王爺,王妃。”離落連忙躬身稟報:“是昨天那些禦醫又來了。”

“不見!”一聽又是他們,君墨染頓時便皺起眉頭。

離落表情尷尬,硬著頭皮道:“可是,今天是皇上讓他們來的。”

雖然禦醫還是那些禦醫,可是卻不是太妃請來的了,是皇上派來的。這就不好不見了吧。

君墨染聞言眯了眯眼,沉默半晌,看向花嬈月:“你的不舉藥還有嗎?”

……離落眼角不受控製地狂抽了下。

什麼藥?

花嬈月也是有些懵逼地眨了眨眼:“有啊!”

她煉了很多啊,不過他問不舉藥做什麼?

聽她說有藥,君墨染表情鬆了鬆:“那喂本王吃。”

花嬈月:“……”

離落:“……”

暗處的離清:“……”

“你認真的嗎?”花嬈月一臉懵逼地看著君墨染。

這家夥沒事吃不舉藥做什麼,難道是剛剛在床上真的憋的太難受了?

君墨染嗔她一眼:“你以為那人為什麼要禦醫來給本王診脈?”

一句話,瞬間便點醒了花嬈月。

君青煜派禦醫來給君墨染診脈,是來查君墨染到底行不行的?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這不舉藥還的確是要吃。

“你等著。”花嬈月回身去拿了藥,又倒了杯水混了藥,給君墨染遞過去。

君墨染沒有絲毫猶豫地便一口喝光了。

……離落看得心肝直顫。

王爺啊,這可是不舉藥啊,不舉藥,您就這麼喝了?

喝完藥,君墨染能清楚得感覺到某處安分了。

君墨染看著離落,“去把林醫正請進來。”

他可不想被那麼多人看,一個太醫就夠了。

“是。”離落連忙應了,轉身便去請人了。

墨影軒外麵,除了那些禦醫之外,還有燕太妃跟沈星竹,花清雨都在等著。

看到離落出來,燕太妃皺眉不爽道:“怎麼這麼久?”

離落朝燕太妃躬了躬身:“王爺和王妃剛起。”

燕太妃聞言臉色瞬間更難看了,“這都什麼時辰了,竟然剛起,她還有沒有一點兒做人婦的自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