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走出賭坊沒多遠,便感覺有人跟著她,立刻回頭,便看到了賭坊那些打手。
花嬈月眼角抽抽,這怎麼跟電視裏演得一樣,進賭坊就不能贏錢,贏錢就會被打。
花嬈月倒是不急,因為她知道她家王爺肯定是不會讓她單獨出來的,就是不知道跟著她的是離清還是離落。
“把剛剛你壓的錢,和贏的錢都吐出來,我們就放你走。”那領頭的打手,一邊在手心敲著棍子,一邊道。
花嬈月冷哼一聲:“你們這是搶劫?”
連她自己的銀子也要拿出來,不是搶劫是什麼?
那領頭的人冷笑:“別說的這麼難聽,剛剛你自己抽老千,我們都看到了,識相的快把錢拿出來,不然等我們出手,可就沒你什麼好果子吃了。”
“如果我不給呢!”花嬈月麵無表情,她憑本事贏的銀子,憑什麼要給他們。
領頭的人眸色倏地一冷,立刻朝後麵的使了眼色,幾人瞬間一擁而上。
沒等他們碰到花嬈月一片衣角,離清便從天而降,將這些人都給打得稀巴爛。
看到離清,花嬈月便笑了起來。
君墨染果然派了離清保護她。
“轟轟轟!”幾個呼吸間,這些打手就像是垃圾一樣被離清給丟成了一堆。
花嬈月見狀立刻得意上前,踹了踹領頭那人的腦袋:“敢對著小爺囂張,小爺弄不死你!”
花嬈月感覺不解氣,又狠狠踹了他們好幾腳。
這些人都被離清給打廢了,再沒有還手的力氣。
外麵的動靜很快便驚動了裏麵,裏麵的賭徒們分了花嬈月的賞錢,全都出來看熱鬧。
看花嬈月非但沒事,還把那些打手都給打趴下了,頓時便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打得好!”
“真是解氣啊!就要這麼打!”
“讓他們黑心,打死他們!”
“公子霸氣啊!”
這些人都是得了花嬈月賞錢的,全都幫著花嬈月叫好。
即便今天沒有賞錢,他們身為賭徒,也是得幫賭徒的,在他們心裏,花嬈月已經跟他們一樣了,都是賭徒。
之前開盅那人也出來瞧熱鬧,一看他的人都被打了,頓時便氣得要衝上前。
離清一抬腳,就直接將那人給踹飛了出去。
那人摔得不輕,還想再起來,花嬈月連忙過去,一腳踩在了他心口:“想搶小爺的銀子,也不先打聽打聽小爺的身份。”
那人混跡賭場多年,也是地頭蛇一樣的人物,這會兒一聽花嬈月這口氣,瞬間便有些心驚膽戰起來:“你是誰?”
這到底是京都城,隨時碰到個大人物那都不稀奇,雖然他們上頭也有人,可是那人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別給他惹事。
若這小子真是什麼大人物,或者有大人物做靠山,他們還真惹不起。
花嬈月腳上兀地用力,不屑地冷笑一聲:“就你,還不配知道。”
中人拿著房契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花嬈月這彪悍的樣子。
這地上被踩的這人,他認識啊,這可是四季賭坊魁老板的小舅子盧鴻,這人可是個厲害的角色,竟然被公子打成這樣。
又看了那一地的打手,中人更是驚得不輕。
公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公子……”中人小心翼翼地開口,生怕自己打擾了這人。
花嬈月抬眸,看到中人,便踢了盧鴻一腳,然後朝中人走過去。
“公子您怎麼跟他打起來了?”中人諂諂地看了盧鴻一眼,壓低聲音問花嬈月。
花嬈月不以為意地揚了揚眉:“也沒什麼,就是在他那贏了點錢,誰知道他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