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皺了皺眉,開賭館他其實是不認同的:“之前找那些人合作不是挺好嗎?”
花嬈月撇嘴:“合作是不錯,不過到底是拿不到大頭的,再說這京都人這麼有錢,咱們自己開賭館肯定能賺很多錢,幹嘛要跟人家合作。”
君墨染想說他不缺錢,不過想想還是沒說。
這丫頭幹勁這麼十足,他倒是不想打擊她的積極性。
她喜歡賺銀子,那就由她好了。
“倒是還有一個事,這開賭檔需要有人罩著。”花嬈月想到了中人說的話。
君墨染不以為意地哼了一聲:“有本王在,誰敢動你。”
花嬈月被逗樂了:“我當然知道王爺會保護我,可是我們不是不能一直在京都嗎?咱們走了,這賭館也得開下去不是。”
她不是沒想過讓他做靠山,但是以後他們就回燕州了,就算人家再懼他,也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而且吧,不到萬不得已,她還是不想把他扯進來,畢竟這悶聲發大財的事情可以做,太過張揚就要不得。
他這次回京,還得萬事低調,萬一引起君青煜的懷疑那就不好了。
君墨染默了摸,沒吭聲,就見花嬈月朝他湊了過來:“所以,王爺覺得十一表哥怎麼樣?”
君墨染瞬間黑臉:“不怎麼樣!”
隨即又酸溜溜道:“你不許去找他,本王就是不在京都照樣也能護你。”
……花嬈月有些哭笑不得,她怎麼覺得吃醋的君墨染尤其可愛呢。
花嬈月屁顛顛地過去,坐到他懷裏,還勾上他的脖子。
君墨染的臉色更不好了,陰惻惻地看她:“你說什麼都沒用,本王說不許就是不許。”
……花嬈月眼角抽抽,她可是什麼都還沒說呢。
花嬈月不說話,先捧著他的俊臉,主動吻他。
君墨染生她的氣,不想接她的吻,可是又受不了她的撩撥。
他終是扣上她的腦袋,懲罰似的狠狠吻她。
許久,兩人才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
花嬈月輕喘著窩到他懷裏,緊緊抱著他的脖子,打算跟他講道理:“王爺,您親自出麵真的不合適,雖然開鋪子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不過咱們總還是要低調些的,萬一那人懷疑咱們總是不好。”
不知道他聽沒聽進去,花嬈月隻聽到他冷哼一聲,花嬈月抬眸有些氣惱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王爺怎麼這麼愛吃飛醋,臣妾對您的心日月可鑒,天地可證。您說您這麼好,臣妾眼裏怎麼還能容得下其他男人。這輩子,哪怕山無棱,天地合,臣妾都不與君絕。”
她這一句句,一聲聲,都像是蜜糖一樣泡軟了他的心。
“小騙子!”君墨染罵了她一句,便發狠似地吻她。
……
翌日一早,花嬈月便醒了。
昨天她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終於把這人給說服了。
她今天得去見一趟君白笙,為了節外生枝,花嬈月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她可不能把他鬧醒了,萬一又鬧脾氣,她又得哄。
花嬈月簡單梳洗之後,便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間。
房門剛一闔上,床上的君墨染便睜了眼。
隔壁,還在床上睡得正香君白笙聽到貼身小廝安景的稟報,猛地就從床上豎了起來:“你說誰?”
他說誰來找他了?
“是隔壁的燕王妃。”安景就知道王爺會激動,立刻又稟報了一遍。
自從這燕王搬回了燕王府,王爺可是每天都會讓他盯著燕王府的動靜,還每天問他一遍,有沒有看到燕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