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橙,黃,綠,青,藍,紫,墨,白,九色玉牌分別代表著九種身份。
從赤色玉牌開始,就是他這樣的小童,連鬼醫穀的弟子都算不上,隻能算是編外弟子。橙色玉牌就好比他們鋪子裏的跟著醫師做事的學徒,勉強算得上是鬼醫穀的弟子。他們醫館裏給人看病的醫師則是黃色玉牌,都是鬼醫穀的正式弟子,都在鬼醫穀正正式式學過醫。他們鋪子身份最高的掌櫃便是綠色玉牌,醫術和認藥的本事都比一般醫師高,算得上是有資曆的弟子了。
至於綠牌以上的弟子,那都在鬼醫穀裏,如果升級到青牌,那就不用在外麵奔波賺銀子了,可以在鬼醫穀認真修習醫術了。
據說青牌弟子的醫術都十分厲害了,算得上鬼醫穀的中堅力量了。藍牌弟子都是鬼醫穀的掌事弟子,而他們掌櫃就歸藍牌弟子們管理。紫牌弟子聽說是穀主的關門弟子才能領,不過據說穀主到現在還沒有收過關門弟子。
這墨色玉牌其實算得上他們鬼醫穀的最高身份玉牌了,因為他們穀主佩的也是墨色玉牌。因為最高身份的白色玉牌,穀主留給了他師父,鬼醫穀的開山祖師,鬼穀子。
當然師祖肯定是過世了,不過穀主為了表達對師祖的尊重,便沒有佩戴白色玉牌,而是佩了墨色玉牌。
眼前這位公子顯然不可能是穀主,不過前些日子鬼醫穀有話傳過來,說是穀主替師祖收了位弟子,這位的身份便是穀裏的師叔祖了。
“弟子拜見……”小童反應過來花嬈月的身份之後,立刻想要跪拜,卻被花嬈月一把拉了起來:“人多眼雜,不必行禮了。”
小童連忙又道:“那您先坐,弟子這就給您去叫掌櫃。”
小童拿袖子給花嬈月擦了擦凳子,便立刻去後麵叫人了。
沒一會兒掌櫃便急急出來了,看了眼花嬈月手中的墨色玉牌,掌櫃也是有些激動地想要行禮。
“行了,去後麵再說。”花嬈月見他們動不動就要行禮,也是有些無奈。
“是是是。”掌櫃連聲應了,帶著花嬈月和君墨染去了後堂。
比起前麵的熱鬧,後堂可安靜多了。
到了後堂,掌櫃立刻跪下給花嬈月行了個全禮:“弟子拜見師叔祖。”
花嬈月覺得他們鬼醫穀還是挺尊師重道的,倒也裝模作樣地抬了抬手:“起吧。”
“謝師叔祖。”掌櫃起身,又立刻給花嬈月跟君墨染端了茶水:“師叔祖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花嬈月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我需要一些藥材泡酒用,所以想來買些藥材。”
掌櫃一聽立馬嚇得不輕:“師叔祖要用藥材直接吩咐就是,哪裏需要買啊?”
……花嬈月皺眉:“當然要買了,我拿藥是自己做生意,怎麼好白拿穀裏的藥材。”
掌櫃立刻誠惶誠恐道:“師叔祖您可千萬別難為弟子們,穀主早就有交代,您若是需要藥材和銀子,所以鬼醫穀的醫館藥鋪都必須無條件配合,您拿多少都可以,把整個醫館藥鋪搬空了都行。”
穀主如此重視這位師叔祖,他們哪裏敢收銀子,這要是給穀主知道了,那他們還不死定了。
花嬈月聞言哭笑不得,隨即便有些感動。
沒想到她那個便宜師兄對她還挺好的。
好吧,既然人家這麼有誠意,她也不好太軸了,做人太軸也會讓人不喜歡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花嬈月衝著掌櫃笑了笑。
見花嬈月終於不說要給銀子了,掌櫃頓時便高興得眉飛色舞的:“師叔祖可有藥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