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了離落幫忙,四人忙了一上午就把一千多斤三年份的原漿酒給泡好了,也都用棉被抱住了。
剩下一千多斤未到年份的花嬈月也不動它們了,反正現在第一批藥酒是應該夠賣一段時間了。
隻等元伯買來第二批原漿酒,等第二批的時候就能交給三七和三棱做了,她隻要在旁邊看一回,確定他們做的沒問題,以後便可以徹底交給他們了。
中午元伯回來,說是買了三間新宅子,都在這附近。
“酒也找到了。”說到這個元伯有些興奮,“這還是之前那酒坊老板介紹的,說他老鄉都做酒生意,知道我們還要收原漿酒,他們都要賣呢。”
“是嗎?”花嬈月也有些激動,這樣的話那他們的原漿酒就不愁了。
以後他們自己也可以釀酒,慢慢做到自給自足。
“都按咱們之前收的價格收,有多少咱們都要。”
“老奴明白。”元伯連忙道,“老奴也是這麼跟他們說的,他們下午便會運酒過來。”
花嬈月點了點頭:“下午就麻煩元伯在那邊盯著了。”
說著又看向三七三棱:“你們兩個也過去幫忙記錄一下,千萬別將原漿酒的年份搞混了。”
“好。”兩人也乖巧地點頭應了。
“王妃,榮王殿下找您。”離落從外麵回來稟報道。
花嬈月一驚:“他找到這裏來了?”
“不是。”離落連忙道,“他應該是去了北街的鋪子,是金師傅來傳的話。”
不過若是榮王有心,應該很容易就找到這裏來的。
花嬈月也想到了,擔心地看向君墨染。
君墨染不以為意地揚了揚眉:“無妨,十一不是那人。”
他之所以在十一麵前透露她的身份,自然便想過這後麵的事。
十一跟那人不一樣,他不會做傷害嬈兒的事,就算嬈兒跟那人真的站到對立麵,他相信十一也隻會站在嬈兒這邊。
就是因為相信十一對嬈兒的感情,所以他才不怕染兒在十一麵前暴露身份。也正因為此,他才更怕嬈兒跟十一相處,十一那個人太真了。
見君墨染都不在意,花嬈月便鬆了口氣。
那就好,她生怕自己會給他帶來麻煩,而且是那種毀滅性的災難。
“那我一會兒去見下十一表哥吧。”她昨天讓君白笙找的人,應該就是找到了吧。
“一起去。”君墨染臉色黑黑。
“好。”花嬈月倒是沒有多想,滿口答應。
幾人簡單用過午膳,便各自去忙了。
花嬈月和君墨染坐著馬車,去了北街的賭館。
賭館門前依舊很多了,比昨天的人更多了,花嬈月看著倒是歡喜,不過她還是選擇從後門進了。
君白笙果然在賭館,看到花嬈月連忙笑著打招呼:“沐公子。”
聽他喊她“沐公子”,花嬈月愣愣掃了眼他身後的那幾十個人,頓時便明白過來,連忙也朝他行禮:“榮王殿下。”
“七皇兄。”君白笙又衝著花嬈月身邊的君墨染打招呼,然後又看向身後幾十個人:“還不見過燕王。”
“參見燕王殿下。”那些人哪敢怠慢,立刻朝君墨染行禮。
花嬈月好奇地看著這些人,又看向君白笙:“這幾位是?”
“明天賭館就要開業了,本王這不是怕你人手不夠,給你送人來了嗎?”君白笙笑眯眯地看著花嬈月。
花嬈月愣了下,頓時便笑起來:“看我這記性,竟然都忘了買人了。”
這賭坊可不小,上下有三層,可的確需要不少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