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玩各種新賭桌,花嬈月又給他們示範輪,盤的玩法,聽到輪,盤的玩法大家又是新一輪的驚歎。
天哪,公子真是太會玩了,這轉盤得為賭館賺多少銀子。
花嬈月給大家一一介紹玩,又陪他們試玩了幾把。
大家都玩的十分入迷,尤其是君白笙,玩得激動萬分:“看我的牌麵啊,三個A,你們死定了!”
花嬈月嘲諷地看了他一眼,將自己的玉片都壓上了。
君白笙一見她的牌麵,皺眉道:“就算是三個K,也沒有我大啊,我牌麵都有三個A了,我最後一張牌麵可也是A。”
花嬈月沒說話,隻悠悠閑閑地看著他:“你跟不跟啊!”
“我跟!我就不信你有四個K。”君白笙將麵前的玉片也全壓了。
花嬈月笑著翻出最後一張底牌,果然是四條K。
君白笙瞬間焉了,他還真沒有四個A,他輸了。
“再來,我就不信我贏不了。”君白笙那個不服氣啊。
花嬈月無奈地看著他:“我可不陪你玩了,你讓他們幾個陪你玩吧。”
說著又看著那幾個荷官:“你們好好在這裏熟悉熟悉,明天你們幾個荷官可是要教人家怎麼玩的。”
“好。”幾人連忙應了。
今天忙了一天,花嬈月也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花嬈月跟君墨染一起出了賭坊,坐上了馬車。
“今晚回王府嗎?”君墨染知道她累了,將她抱到懷裏。
花嬈月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今晚再在這邊住一晚吧,明天開業肯定要來的,咱們住這邊方便點。”
“好。”君墨染無條件答應。
等馬車到西街後宅時,花嬈月已經窩在君墨染懷裏睡著了。
離落直接將馬車使進了後宅,君墨染抱著她回了房間,將她小心地放到床上,結果她又往他懷裏滾,還抱著他不肯放。
君墨染沒辦法,隻能上了床抱著人一起睡了。
有君墨染陪著,花嬈月一晚好眠。
翌日一大早,因為想著要開業,花嬈月便早早起床了。
自己梳洗穿戴好,又伺候君墨染起床,兩人簡單吃了早膳之後便往賭坊去了。
依舊是走的後門,兩人到的時候,已經沒人在玩了,君白笙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鋪子裏打掃得幹幹淨淨的。
花嬈月將人都召集了過來,“榮王昨晚回去了嗎?”
“今早走的。”有人回答。
今早走的?
花嬈月眼角抽抽,這人竟然是玩了一晚上嗎?
花嬈月看他們穿的各不相同,皺了皺眉道,看向離落:“去前麵的綢緞鋪,買一百套一樣的黑色成衣回來,若是他沒有,直接定製。”
“是。”離落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沒一會兒,他倒是拿了幾十套黑色衣服回來:“那邊沒有一百套,也沒黑色的,但是有四十套青衫,說是一個大戶人家定了給家裏的小廝穿的,正好他還能趕製一批,這批就先給我們用了。”
花嬈月看了眼那青衫點頭:“也行。”
總比穿的不一樣的好。
“你再去定個五十套黑色的,以後好給他們換洗。”
離落連忙道:“定了。”
花嬈月讓他們一人拿一套衣服去換上。
很快,他們便換上了一樣的青衫,又重新站到花嬈月麵前。
花嬈月看著他們整整齊齊的樣子,忍不住點了點頭:“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這樣精神多了。”
“公子,咱們賭坊的牌匾送來了。”鳴翀進來稟報。
花嬈月連忙指揮兩個人:“你們幾個去把牌匾掛起來,等吉時到了,揭牌剪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