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白笙和離落被花嬈月安排出去送客,而她自己則跟君墨染窩在包廂裏。

“拍下紅顏酒是打算送我嗎?”花嬈月坐在君墨染懷裏,抱著他的脖子問道。

君墨染劍眉斜挑:“你說呢?”

花嬈月眨眨眼,嘟嘴道:“誰知道呢,萬一你要送給你那些側妃和小妾呢?”

君墨染被她的酸話給逗笑了,扣著她的腦袋便要吻她。

花嬈月連忙捂住他的唇,嗔他一眼:“你還沒有回答我,不許親。”

君墨染無奈,眸光深深地看著她認真道:“因為本王想把最好的都給你,就好似你處處為本王著想一樣。”

……花嬈月沒想到會聽到這麼動聽的話,頓時鼻子都酸起來:“君墨染……”

不等君墨染親她,花嬈月就自己送上紅唇。

兩人忘我親吻,下麵君白笙和離落卻是忙得團團轉。

好不容易將客人們都送走了,花嬈月也推著君墨染從升降梯下來了。

“忙完了嗎?”花嬈月推著君墨染到了兩人身邊。

“差不多了。”君白笙剛說完,便有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榮王殿下,燕王殿下,燕王妃,沐公子。”男人朝幾人一一行禮。

花嬈月蹙了蹙眉,這男人她好像有點印象,像是之前拍下八珍酒的那位,當時他還朝她拱手來著。

“是裴大人啊!”君白笙朝男人笑了笑:“裴大人可還有事?”

裴苻茗看了眼離落:“下官想找一下沐公子。”

“那你們聊。”君白笙點了點頭,便自覺地離開了。

花嬈月也推著君墨染,退到了一旁。

裴苻茗先朝離落鞠了一躬,才開口:“裴某是有一事相求沐公子。”

“裴大人請說。”離落抬手虛扶。

“拙妗病重,請了許多醫師都不見好,聽聞沐公子醫術高明,裴某想請沐公子替拙妗診治。”說到自己夫人的病情,裴苻茗神情憂傷極了。

離落眸子晃了晃,沒想到他說的是這個事情,這個他也不好做主啊。

離落想了想道:“這樣,今日事情太多,明日我在答複你。”

裴苻茗沒想到他會不答應,有些失落,不過卻也知道神醫的脾性都十分古怪,“那裴某明日再來。”

裴苻茗說著,又朝離落鞠了一躬,然後朝君白笙和君墨染他們拱了拱手,才離開。

等他一走,花嬈月他們才上前。

“他找你什麼事?”君白笙看著裴苻茗的背影問離落。

離落看向花嬈月:“他是想請王妃給他夫人醫治,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所以請他明日再來。”

花嬈月了然,難怪要拍八珍酒呢,原來是夫人病了。不過這人為了自己的夫人又是拍酒,又是求醫的,看得出他們夫妻感情很好。

君白笙聽到是這事,也就沒奇怪了:“他叫裴苻茗,是個禦史,這人平行還不錯,就是出了命的愛妻如命,不過他娘子一直病著,前幾年還能出來見見人,現在徹底病重了,禦醫都請了好幾回了,之前我進宮的時候,還聽禦醫抱怨過呢,說他夫人不好了,結果這人硬是讓他們開藥,強行給他夫人續命。”

說著君白笙又警告花嬈月:“這活你可不能接啊,這禦醫都沒有辦法的病,你千萬別惹一身臊啊。”

花嬈月揚了揚眉,倒是絲毫不懼:“接啊,幹嘛不接,這可是個好機會。”

既然是連禦醫都治不好的病,那不就是展現她醫術的好機會嗎?

而且這人是個禦史,那她就更要去看一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