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顯然是說給花嬈月聽的。
花嬈月乖乖點了點頭,正好她也不喜歡這個人。
君墨染幽深的眸子裏劃過一抹精光。
這個人……
“王爺。”醉仙居的掌櫃將今天拍賣的銀票送了過來:“這是今天拍賣所得。”
“都在這裏了?”君白笙捏著那一疊銀票問道。
掌櫃連忙躬身:“都在了,老奴剛才點過了,一共兩百六十七萬兩。”
聽到這個數字,君白笙的眸子頓時便亮得不行。
哇靠,一次拍賣會就賣出這麼高的價格,這酒館豈不是比賭坊還要賺錢啊!
花嬈月倒是心裏有數,不過第一次拍賣會就能拍出這樣的高價,也是花嬈月沒想到,今天的拍賣會可以說非常成功了。
“這是那些客人們定的蛋糕。”掌櫃又遞來一疊厚厚的紙。
“這麼多!”君白笙捏著那一疊厚厚的紙,呆了一下。
看來他是嘀咕了這蛋糕對大家的吸引力。
掌櫃笑著點頭:“很多客人要定,不僅開業那天的,還有人訂到半個月之後了。”
君白笙聞言笑起來,還是表妹的主意好啊,這次酒會不僅成功把酒賣出去了,打開了他們醉仙居藥酒的名聲,還宣傳了他們的蛋糕。
有這麼寫固定客源,蛋糕也就不愁賣了。
君白笙心情好,看了眼掌櫃吩咐道:“讓大家把東西收收拾一下,今天就休息了,明天正常營業。”
“是。”掌櫃連忙應了,躬身便退下去了。
“走吧,咱們回點銀票吧。”君白笙拿著那一大把銀票,開心地仿佛抓了全世界一樣。
花嬈月被他給逗樂了,跟離落一起將君墨染搬上馬車,才想起一件事:“對了,之前那個給我下跪的男人,你派個人跟他回去看看,看看他母親是不是真的病了?”
“你……”君白笙又想到她醫術的事了,頓時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應了:“好,我一會兒就派人去。”
見他應了花嬈月才上了馬車。
君白笙交待了一個手下便上了馬車。
……
這邊四人一起回了榮王府,那邊雲溪樓的掌櫃已經到了花府,找到了花重煥。
花重煥聽完掌櫃的稟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鬼醫穀的師叔祖?這是什麼位份?”
掌櫃連忙回道:“聽說是鬼醫的師弟,鬼穀子的徒弟。”
“放屁!”花重煥聞言頓時便氣得一拍桌子,怒道,“鬼穀子都死了多少年了,他怎麼收的徒弟?”
掌櫃頓時嚇得不輕,額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花重煥想到什麼,生氣地瞪著掌櫃:“這該不會哪裏來的騙子吧?”
掌櫃連忙晃了晃腦袋:“不是,鬼醫穀醫館的兩位掌櫃都給他磕頭,還都喚他師叔祖,這身份絕對錯不了,他肯定是鬼醫穀的師叔祖。”
就算他能騙的了他們,他還能騙的了鬼醫穀的人。再說藥酒是真的,如果他不是鬼醫穀的人,怎麼可能能做出那麼好喝,功效又好的藥酒呢。
聽到真是鬼醫穀的人,花重煥頓時便又愣住了:“這鬼醫穀的人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也想做酒樓生意。”
掌櫃聞言連忙又道:“聽說那位沐公子還跟榮王一起在北街開了個賭坊,生意也是好得不得了,他們好像還要開糕點鋪子,小的嚐過那糕點,極其好吃,估摸著也會生意火,爆。”
花重煥眉頭緊皺,不僅開了酒館,還開了賭坊和糕點鋪子,他怎麼越聽這人越像是個騙子,可他又說他不是,而且榮王也不傻,如果真是騙子,榮王怎麼可能跟他合開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