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不老,你說真的?”花嬈月這話一出,君白笙連酒都不敢喝了,感覺自己手裏端的不是酒,而是黃金。

離清離落也齊刷刷看向花嬈月。

花嬈月笑起來,“當然沒有那麼誇張了,不過每天喝一杯,至少二十年能讓你保持跟現在這張差不多的臉肯定是可以的。”

“那也厲害了!”君白笙砸吧著嘴,回味了下酒的味道,立刻又拿起酒壇給自己倒了一杯,“我得再喝一杯。”

君白笙倒完酒,離清離落的杯子齊刷刷地湊了過去。

君白笙頓時便氣笑了:“誒喲,你倆膽子大了啊,還敢讓本王給你們倒酒。”

“屬下來。”離落連忙幹笑一聲,接過酒壇給君白笙和君墨染,花嬈月添了酒,才給他和離清添酒。

為了喝酒,君白笙還讓安景去大廚房端了好幾個小菜過來。

花嬈月讓安景也坐下一起喝:“來來來,這杯算是慶祝醉仙居開業大吉,拍賣會圓滿成功。”

大家一起舉杯,倒也熱鬧!

六個人還挺能喝,沒一會兒,一壇子酒就被六個人給分光了。

花嬈月不勝酒力,早就醉倒在君墨染懷裏了。

君白笙的酒量也一般,喝多了,抱著空酒壇就開始碎碎念:“這麼一壇長生不老酒得值多少銀子,就這麼給你們喝光了……”

君墨染見他醉得不輕,看了眼安景:“扶你家王爺回去休息。”

“是。”安景應了一聲,便上前扶著君白笙走了。

離清和離落雖然得了允許,卻也沒敢多喝,這會兒還算清醒。

“你們也回去睡吧,今天就不用守夜了。”君墨染雖然知道他們喝的不多,不過也允了他們去休息。

“多謝王爺。”兩人也沒矯情,一起去休息了。

君墨染抱著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花嬈月進了房間,打了熱水,給她擦了臉,又洗了手,又給她脫鞋子。

剛要給她洗腳,某個小女人卻一點兒也不安分,一下就滾到他懷裏,抱著他不說,還往他懷裏蹭。

君墨染呼吸一窒,連忙斂了心神,“別鬧,我給你洗腳。”

洗腳?

花嬈月迷迷糊糊地睜開一條眼縫,醉眼迷離地看著他:“王爺?”

“嗯。”君墨染應了一聲,彎腰濕了布巾給她擦腳。

濕熱的布巾擦過她的腳指頭,花嬈月意識有了一丟丟的清明,腳指頭還晃了晃:“王爺,您喜不喜歡臣妾……”

“嗯。”君墨染剛應了一句,就聽到了某人後麵的話:“的腳,嗝……”

君墨染臉色一黑,將布巾丟到一旁,抱著她便將她放到床裏麵,然後開始脫她的衣服。

花嬈月又蹭到君墨染的懷裏,“王爺,您愛不愛臣妾?”

“嗯。”君墨染十分有耐心地又應了一句,手上也十分熟練地解了她的外衣,扔到了一旁。

“那您有多愛臣妾?”花嬈月醉眼迷離地盯著君墨染,不依不饒。

君墨染這回認真地看了她一眼,“很愛很愛。”

花嬈月突然如燦花一樣笑了起來,又問:“很愛是多愛?”

君墨染額角落下一排黑線,俯身吻了她的唇瓣,封住了她所有喋喋不休的問話,也將自己所有的答案都化成蜜吻回應了她。

翌日,花嬈月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了。

睜開眼,就感覺自己眼前一排小星星,頭有些微沉,卻是不太痛。

想起昨晚是跟君白笙他們喝多了,所有醉了。

花嬈月揉了揉腦袋,剛坐起身,君墨染便端了醒酒湯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