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驚呆了所有人。
與此同時,拖著傷重的身體爬到房門口的君墨染,臉色也是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王爺!”花嬈月也是被打蒙了,看到房門口的君墨染,頓時驚得瞪圓了眼睛,立刻過去扶他。
眾人看到君墨染竟然從屋裏爬出來,也是驚得不輕。
燕太妃一看君墨染這幅樣子,立刻心疼地想要上前。
“你別過來。”君墨染通紅著眼睛瞪著她:“為什麼打她?”
燕太妃看著君墨染那燒著說的眼神,頓時便心虛起來:“染兒,你倒現在還不明白嗎?她是奸細,就是這個女人害了你,你別再執迷不悟了。”
君墨染目光沉沉地看著燕太妃,突然拿出一把匕首,狠狠戳進自己的傷口。
看著這突然的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
“君墨染!”花嬈月更是嚇得不輕,急忙紅著眼睛給他喂了顆丹藥:“你瘋了嗎?”
“染兒!”燕太妃也是嚇得心跳都停了,立刻跑過去,一把推開花嬈月,“染兒,你這是幹什麼?”
見燕太妃又對花嬈月動粗,君墨染氣得猛地吐出一口血。
“染兒……”燕太妃再次大驚,顫抖著聲音急道,“傳太醫,快傳太醫。”
“不許傳!”見燕太妃又要去找那些庸醫來害君墨染,花嬈月立刻製止,“誰也不許傳太醫。”
“賤人!”看到花嬈月這麼明目張膽,燕太妃更是氣得不輕,抬手又要打她。
君墨染眸色一沉,猛地便將胸口的匕首拔了出來,殷紅的鮮血一下便飛濺到了燕太妃臉上,染紅了她的雙眼。
“染兒,你怎麼樣,疼不疼?”燕太妃看著君墨染胸口那個大窟窿,心在滴血。
君墨染目光沉沉地看著燕太妃,喘氣道:“我說過她是我的命,你這樣糟踐她,就是在糟踐我的命,就是在戳我的心。”
君墨染說著,再次揚手。
“不要!”燕太妃和花嬈月同時抓上匕首,兩人的手一起被劃破。
君墨染見狀,立刻鬆了手,整個人朝後麵倒去。
“君墨染!”花嬈月驚得不行,立刻將他攬到懷裏,然後焦急地看向離落:“快把王爺抱進房間。”
“是。”離落離清都嚇壞了,不敢有任何怠慢,立刻抱著君墨染回了房間。
離清也立刻上前,擋在了門口,不許燕太妃和竹側妃她們進去。
“你幹什麼,連哀家都敢攔!”見離清擋在門口,燕太妃頓時便氣得不行。
離清麵無表情,好像沒聽到燕太妃的話一樣,絲毫不退步。
“你……”燕太妃氣急,猛地又抬手。
“蘭母妃!”君白笙終於看不下去,上前一把抓住燕太妃的手,“七皇兄都已經成這樣了,蘭母妃到底還要鬧到什麼時候,難道你真要害死七皇兄才甘心嗎?”
燕太妃頓時君白笙氣得不輕:“你說哀家害染兒,害染兒的明明就是你們,你和那賤人分明就是一丘之貉,你們想要聯手謀害染兒,哀家絕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燕太妃說著一把推開君白笙,又去推離清:“給哀家讓開,哀家現在就要帶染兒回去。”
離清紋絲不動,還直接抽出長劍,“誰都不許進去打擾王爺王妃,否則休怪我手中的劍不認人。”
離清說著還在半空舞了兩個劍花,頓時便嚇得燕太妃不敢動了。
“你,你竟敢……”燕太妃氣得不行,卻不敢真的上前對上離清的長劍。
見這燕太妃這麼胡鬧,君白笙也有些生氣了:“這裏是榮王府,蘭母妃如此不自重,那本王可不敢留蘭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