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眨眨眼,突然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換位思考,他也的確不會接受突然出現的女人。

男人想了想道:“那你怎麼樣才能接受我?”

花嬈月歎了口氣:“這不是打算跟你相處嗎?咱們處得來一切都好說,處不來也能分道揚鑣嘛,誰也不耽誤誰。”

男人沉默不說話了。

花嬈月無奈,隻能繼續哄他:“這樣,以後我想再婚,一定優先考慮你怎麼樣?你永遠排在其他男人前麵。”

男人被她的話哄得哭笑不得,“說了半天,我就這個待遇啊。”

花嬈月又瞪他:“這還不行啊,這待遇可是連君墨染都沒有呢,我要再婚絕不考慮他。”

男人終於舒服了,倒是又想起一個事:“你剛剛答應給我的信物呢?”

剛剛她也不知道對他做了什麼,他就盯著那扳指,沒一會兒就頭暈目眩了,接著就暈過去了。

是這女人用了什麼手段?還是那扳指有什麼問題?

“啊,我剛剛不是把扳指給你了嗎?”花嬈月一副十分吃驚的樣子,看著他胸口:“我剛剛看你把它放懷裏的啊,你找找。”

“是嗎?”男人皺眉,下意識地往懷裏摸了摸,卻是什麼也沒摸到。

“你剛剛還沒給我,我就暈了。”男人雖然暈了,不過暈之前的事情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給了。”花嬈月一臉篤定,“我看著你收到懷裏的,肯定給了,你再找找。”

男人也不找,就那麼冷幽幽地看著她。

這女人是又把他當傻子吧。

花嬈月眨眨眼,幹笑道:“找不到也沒事,我家值錢的信物多的是,不過這不是跑得急,什麼也沒帶嘛,等以後我有了好東西,再給你當信物。”

雖然她把君墨染那家夥給休了,不過那扳指到底是他給她的信物,她總不好拿來給這個男人,這也太不道德了。

男人有些生氣,感覺自己又被她給耍了。

花嬈月笑著去拉他,“走啦,再不走,我們誰也跑不掉了,到時候如果君墨染抓住我,我一定會拉你陪葬的。君墨染那可是個大醋壇子,他要是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你肯定死定了。”

花嬈月一邊喋喋不休地說著,一邊拉著他就往外麵去。

“這邊有個破廟!”

“進去看看!”

兩人剛到院子裏,就聽到了外麵的動靜。

“糟了!”花嬈月後背倏地一涼。

男人眸光一凜,立刻攬著花嬈月飛了出去。

暗夜中男人帶著花嬈月略過房頂,朝城外飛去。

黑暗成了男人最好的屏障,隻是他修為再高,卻依舊躲不過離清和君墨染。

離清感應到什麼,立刻朝男人追了過去。

君墨染也調轉馬頭,朝兩人狂追過去。

花嬈月一看不好,頓時心急如焚:“是君墨染和他的侍衛,咱們怕是跑不掉了。”

“別怕,我一定帶你出城。”男人將速度提到極致,很快便飛躍了城門。

眼看那男人就要帶花嬈月出城,君墨染頓時急眼了,不顧身子,棄馬飛了出去,隻是他廢了腿,輕功根本使不上力,很快便落了距離。

見花嬈月離他越來越遠,君墨染急火攻心,下意識地喊出了聲,“嬈兒,回來!”

聽到君墨染的聲音,花嬈月瞬間鼻子一酸,忍不住紅了眼眶。

“怎麼舍不得了?”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花嬈月頓時瞪了男人一眼。

見她還敢瞪他,男人揚眉:“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丟下去。”

男人說著還真的鬆了手,花嬈月一急,立刻便抱住了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