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們等著。”君墨染喂完保胎藥,又開始喂燕窩粥。
花嬈月喝了藥正好嘴裏苦,倒是吃了不少燕窩粥。
“我飽了,不想再吃了。”花嬈月晃晃腦袋,吃不下了。
君墨染替她擦了擦嘴,才去桌邊寫了幾封休書要出去。
“我也一起去。”花嬈月連忙下了床,然後又把輪椅推過去:“不能就這麼出去,得坐輪椅。”
這後院可不比墨影軒幹淨,誰也不知道這後院有多少奸細?
這次君墨染倒是沒有拒絕,坐著輪椅,牽著花嬈月出了墨影軒。
墨影軒門口。
梅夫人,蘭夫人,都已經到了。
兩人忐忑不安地等著,誰也不知道君墨染叫她們來做什麼?
要知道王爺可是從沒主動找過她們,像這樣把她們兩個都叫過來的情況更是從未有過。
聽說,花嬈月被那女人被找回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又是花嬈月那女人在搞鬼。
就在兩人惴惴不安之際,君墨染和花嬈月一起出來了。
“王爺。”
“王爺,王妃。”
梅夫人和蘭夫人一起福身行禮,隻是梅夫人隻給君墨染行了禮,而蘭夫人不僅給君墨染行了禮,也給花嬈月行了禮。
“免禮。”人都要走了,君墨染這時候也不想在追究什麼了。
“謝王爺。”兩人這才起身。
梅夫人偷偷抬眸看了眼君墨染,卻是一眼成癡。
她都快有半年沒見到他了,他好像更加好看了,耀眼得讓人根本移不開眼。
比起梅夫人,蘭夫人是一眼也不敢往上抬。
梅夫人的眼神讓花嬈月很是不爽,暗暗掐了下君墨染的掌心。
太招女人的男人也是夠糟心的。
君墨染也不覺得疼,反而笑著握緊她的小手,“今天讓你們來,是有事要跟你們說。”
君墨染說著,便將兩分休書遞給離落。
離落立刻結果休書,然後上前發給了兩人。
看到那大大的“休書”二字,兩人頓時都驚得不輕。
梅夫人猛地便抬起腦袋,羞憤難當地瞪著君墨染:“妾身犯了什麼錯,王爺竟要休妾身?”
蘭夫人也不甘心地抬起腦袋。
君墨染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們:“你們沒錯,是本王身殘無用,無福消受美人恩,也就不留你們在王府虛度光陰了,本王會給你們都準備一份嫁妝,準你們出府另嫁。”
……花嬈月一頭黑線地抽了抽眼角。
這家夥為了送休書,還真是連名聲都不要了。
梅夫人聽到他是因為這個要休她,立刻跪了下來:“王爺,妾身不在乎您有腿疾,妾身也不怕獨守空閨,妾身隻要能一直陪在王爺身邊即可。”
蘭夫人也連忙跪下:“妾身也無處可去,隻想留在王府。”
君墨染並不願意跟她們廢話:“本王意已決,你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今晚之前離府。”
君墨染說完,轉身就要走。
梅夫人一下撲過去,擋在了他麵前:“王爺為何如此心狠,妾身入府四年,從未對王爺有過二心,每天隻等著王爺能多看妾身一眼,妾身就已經滿足了,為何王爺還要休了妾身?”
梅夫人說著說著就痛哭起來:“王爺,求求您別休妾身,妾身真的什麼都不求,就算一輩子獨守空房,也隻想守在王爺身邊,王爺,您別休妾身。”
她好不容易才嫁給了他,就算他不寵幸她,隻要能在他身邊,她也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如果離了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