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就像隻花蝴蝶一樣圍著君墨染的那雙腿團團轉,那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問得君墨染的腦殼都疼了。
鬼醫越看心越癢,沒等君墨染回答,他就立刻拉著他進屋了。
“快快快,脫褲子。”一進屋,鬼醫這虎狼要求,頓時就讓君墨染黑了臉。
見君墨染站著不動,鬼醫立刻將他按到床上,將他手裏的私生子丟到一邊,然後就開始脫他的褲子。
君墨染俊臉通紅,立刻拉著自己的褲子:“我真的好了,不用看了。”
“就是好了才要看啊,不好的腿我看來幹嘛。”鬼醫理直氣壯地說著,將他的褲子給“撕拉”一下,直接給撕了個粉碎。
君墨染臉色全黑,額角青筋暴起,要不是念著這老頭兒對他有恩,他絕對一腳將他踢飛出去。
鬼醫仔仔細細地看了一圈他的腿,發現他的外傷全都消失了,肌膚好像重生了一樣,完全看不出之前被他開過大刀的樣子。
“小師妹給你抹了什麼藥?竟然一點兒痕跡都沒有了。”鬼醫一邊抹,一邊感慨。
君墨染青筋再次暴起,咬牙切齒道:“你再摸下去,我可管不住我的腿啊。”
鬼醫瞪了他一眼,“說得好像誰要摸你似的,我摸的不是你,我摸的是你的皮膚。”
君墨染一頭黑線,這有什麼區別嗎?
鬼醫驚歎完他的皮膚,才終於開始捏起了他的腿骨。
一手下去,鬼醫便驚得瞪圓了眼睛,“這……”
鬼醫驚奇地發現他的腿骨竟然完全好了。
鬼醫不可置信地飛速地將君墨染的腿骨都摸了一遍,卻是更加驚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連陳年舊屙都好了。小師妹到底是怎麼給你治的,快告訴我。”
鬼醫激動地拎著君墨染的衣領,急得要死。
如果不是他親手所摸,他絕對不相信有人能把這小子的腿治成這樣,這根本就是重生了嗎?出了重生,他想不到又什麼辦法可以把他以前的陳年舊屙都能完全扳正。
還有那些斷骨碎骨,竟然也都完全長好了,而且一點兒痕跡都沒有,好像從未傷過一般。
君墨染嫌棄地撇開鬼醫的手,卻聽“撕拉”一聲,衣服也被扯破了。
君墨染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立刻扯回自己的衣服:“離清,拿衣服來。”
“是。”外麵,離清應了一聲,立刻去拿君墨染的包袱了。
見他還有心思換衣服,鬼醫急得團團轉:“我說你還換什麼衣服啊?我倒是快點跟我說啊,小師妹到底是怎麼給你治的?她給你用了什麼藥啊?”
君墨染哪裏理他,將小寒星往他懷裏一塞,他便拿著離清拿來的包袱,去屏風後麵換衣。
“我……”鬼醫無語地看了眼懷裏的私生子,又要追過去。
“你敢過來就死定了。”
冰冷的威脅話語傳來,鬼醫頓時不敢進去了,隻能抱著私生子在外麵等。
等君墨染換好衣服出來,鬼醫已經跟私生子大眼瞪小眼,瞪了幾百個來回了。
“我說你這個私生子長得還真是不咋地,一看他娘就沒有我小師妹好看。”鬼醫瞪著小娃娃那雙靈動的大眼睛,違心地批判著。
“我也這麼覺得。”君墨染也是嫌棄地看了眼小寒星。
鬼醫見他順著他的話說,頓時就樂了:“你這小子的眼光倒是還行,隨我。”
說著,又急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快快快,我等不及了。”
君墨染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坐到桌邊,自顧自地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