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落聞言也自責地不行:“對不起,屬下當時一時情急,沒想那麼多。”
早知道會給王爺帶來這麼大的麻煩,他當時就直接劈暈他就行了。
君墨染看了離落一眼,又安撫地看向花嬈月:“不用多想,這事交給我,你什麼都不用管。”
如果今天來的不是文氏,他也不會讓她出去應付。
花嬈月乖巧地點了點頭,她倒是相信君墨染有能力處理這些事情。
哄好花嬈月,君墨染便去了書房:“派人去把太守府看守起來,太守府所有人不許出也不許進。另外,再派些人去都尉府,不用像太守府那樣,隻需要每日在都尉府門外晃悠就行了。”
“屬下明白。”離落應了一聲,立刻便去辦了。
……
太守府。
燕州太守杜舟見文氏空手而回,頓時便怒了:“這怎麼回事?不是讓你把那丫頭給抓回來送去西塔嗎?人呢?”
文氏原本就一肚子委屈,這會兒被杜舟一吼,頓時便更加委屈了:“你以為我不想把那丫頭抓回來嗎?那個花嬈月百般阻撓,我不僅沒能如願把人帶回來,還被打了兩巴掌。”
文氏說著,委屈地指指自己的臉:“你看看我的臉,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
活了四十多年,她就沒有一天像今天這麼窩火的。
“花嬈月?”杜舟頓時便有些呆愣,疑惑道:“不是說這燕王妃是皇上的人嗎?她攔你做什麼?”
文氏眸子晃了晃,立刻道:“我覺得這個花嬈月根本沒有向著皇上,皇上肯定是被她給騙了。”
杜舟也是微驚,燕王妃在皇上的棋盤中可是一步十分重要的暗棋,如果燕王妃根本不是皇上的人,而一心向著燕王,那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不行,我要寫信去告知皇上,燕王妃叛變了。”杜舟焦急地便要去書房,卻見府中侍衛焦急來報。
“大人不好了!有士兵將我們包圍了!”
“什麼!”杜舟大驚,連忙焦急地跑了出去。
文氏也是嚇了一跳,立刻跟著出去。
杜舟跑到外麵,看到那數千精兵一層又一層地正將太守府給團團圍了起來,頓時便急眼了:“你們想幹什麼?”
離落打馬過來,冷漠地看著杜舟:“王爺有令,太守府私通西部,全部軟禁。”
“放肆!”杜舟心裏一慌,立刻便焦急地反駁:“本官什麼時候私通過西部,本官要見王爺。”
杜舟便要闖出去,卻被那些侍衛團團圍住。
“私沒私通西部,王爺自會查清楚,杜大人還是安心待著吧。”
離落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杜舟,直接騎馬走了。
杜舟氣急,想要衝出府,卻被士兵給攔住了。
“放肆!本官要見王爺。”杜舟頓時氣急敗壞,可是那些士兵卻完全不理他。
“老爺。”文氏出來,焦急地看著杜舟。
杜舟瞪了眼那些士兵,將文氏拉了回去。
“燕王這是要謀反啊,我們現在怎麼辦啊?”文氏急得團團轉。
他們可是皇上的人,若是燕王謀反第一個死的肯定是他們。
杜舟也著急,不過比起文氏顯然要鎮定一些:“先別慌,燕太妃還在京都,燕王不敢輕易造反的。”
文氏卻是不敢這麼自信:“燕王若是真的要反,你以為一個燕太妃就能控製燕王了?”
杜舟皺眉,他自然也知道文氏說的,但是燕王這麼多年都沒有反,怎麼會突然說反就反呢。
再說燕王的腿真的廢了,就算他真的謀朝篡位,南焱朝堂也不會有人支持他的,畢竟誰也不願意一個廢腿的人當這南焱的君主,那樣隻會讓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