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還沒上城樓,君墨染便聽到了士兵的稟報聲:“王爺,太守府突然走水,我等發現了太守府有密道。”

君墨染臉色大變,皺眉道:“密道通向何處?”

“正是西塔方向!”士兵躬身回道。

一聽這話,底下的右穀蠡王和左賢王都是一臉懵逼。

太守府有密道通向西塔,這事他們怎麼不知道?

君墨染的臉色更難看了:“杜舟呢?現在何處!”

士兵再稟:“密道裏隻有太守府其他人,並未發現太守。”

“報!”正說著,離落又跑了上來:“啟稟王爺,我等從密道出去,追蹤十裏發現了正逃往西塔的太守。”

離落連忙又道:“太守看到我等仍想逃跑,已經被屬下斬首。”

離落剛說完,便有兩個士兵抬著杜舟的屍體上來了,還有一個則是奉上了杜舟的首級。

與此同時,離落又拿出一隻信鴿:“這是屬下從太守身上搜到的信鴿。”

君墨染接過信鴿,拔下字條看了一眼卻是臉色大變:“杜舟果然私通西塔,謀逆叛亂!”

說著便大喝一聲:“將杜舟首級掛到城門,本王看今日誰敢攻我燕州!”

“是。”離落應了一聲,立刻便將杜舟的首級掛了起來。

左賢王和右穀蠡王看到杜舟那顆血淋淋的腦袋,頓時都驚怕起來。

尤其是左賢王,見原本要聯合的杜舟竟然被砍了腦袋,瞬間也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去了。

就在兩人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城門突然就開了,無數士兵從城門湧了出來。

同時,城樓上的箭雨也密密麻麻地朝左賢王他們射過來。

右穀蠡王嚇得不輕,拉著馬頭就跑:“撤,快撤!”

左賢王也是拉了一個西塔人當擋箭牌,然後連滾帶爬地上了馬,“都撤!”

之前氣勢洶洶地來攻城的人,這麼一會兒工夫便屁滾尿流地跑了。

城樓上,離落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西塔人忍不住樂了:“就他們這點膽量也敢來攻城,嚇不死他們。”

君墨染也是揚起唇角:“鳴金!”

鳴金聲響起,那些追出城的士兵很快便依序回城。

“王爺,太守府那些人怎麼辦?”

君墨染眯了眯眼道:“除了稚子,其他人通通斬首,本王親自監斬。”

“是。”離落應了一聲,便去辦了。

很快,太守府的人便全都被壓了出來。

百姓們聞訊都趕了過來。

“這不是太守夫人嗎?這是怎麼回事?”

“你還不知道呢,這太守大人勾結西塔,剛剛西塔還要攻城呢,被咱們王爺給打回去了。”

“身為太守竟然勾結外敵,這也太不像話了!”

“就是,如果不是有王爺在,咱們燕州百姓不是要遭殃了。”

文氏被跪在地上,聽著百姓們的議論聲,立刻急道:“我們大人沒有勾結西塔,他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才宴請西塔單於,他隻是幫皇上跟西塔談合作,他根本沒有勾結西塔。”

文氏這話,瞬間讓圍觀的百姓都沸騰起來。

“這麼說勾結西塔的人是當今皇上?”

“皇上為什麼這麼做?我們燕州難道就不是南焱國土了嗎?”

“誰能想到勾結西塔的竟然是皇上,這不是置我們燕州城的百姓與水深火熱嗎?”

“皇上竟然如此不顧百姓死活,這跟昏君有什麼兩樣?”

百姓們越說越激動,突然便有百姓大喊起來:“殺太守,殺昏君!”

“殺太守,殺昏君!”

文氏看著突然暴發的百姓,瞬間絕望地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