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進犯,燕王守城豈不應該,為何皇上說他有謀逆之心。”

“這中間的事情還多著呢,你根本就不懂。”

……

傅太師不卑不亢,抬眸看向君青煜:“燕王盡忠職守,死守燕州,護衛百姓,敢問皇上,燕王何來謀逆之心?”

聽到傅太師又問君墨染說話,君青煜氣得不行,冷哼一聲:“太師莫不是忘了,私自出兵便是謀反。”

傅太師蹙了蹙眉:“西部進犯,事態緊急,燕王來不及上奏也是情有可原,難道真的等西部打進燕州城,燕王還得等您的旨意才能回擊嗎?”

傅太師這話瞬間引起了朝臣們的共鳴。

“的確是來不及啊?”

“之前也不是沒有過先例,這根本不算是謀反吧!”

“是啊,燕王一直都盡忠職守,不能因為他守護燕州,保護百姓,就算他謀反吧。”

聽到群臣的反對聲音,君青煜瞬間怒火攻心,生氣地吼道:“守城的事他來不及上奏,那燕州太守的事呢,他也來不及上奏嗎?私自處決燕州太守,滅他滿門,他君墨染可有半點將朕放到眼裏。私自處決朕委派到燕州的朝廷命官,你還敢說他不是存了謀逆之心!”

君青煜激動的話,瞬間又讓下麵熱烈起來。

“燕王竟然私自處決了燕州太守,這事可是鬧大了!”

“誰不知道燕州太守是皇上的人,燕王現在把人斬了,會不會真存了謀逆之心呢?”

“我看未必,燕王一直都為我們南焱鞠躬盡瘁,怎麼會有謀逆之心,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誤會?”

“聽聞燕州太守私通西部,事發之時他已經通過太守府的密道逃往西部,是燕王下屬在追討他時殺了他。敢問皇上,這樣的賣,國,賊,難道不該殺嗎?”傅太師看著君青煜擲地有聲的問道。

“燕州太守竟然私通西部,好大的膽子!”

“難怪燕王要殺他呢,這樣的賣,國,賊不殺他殺誰!”

“燕州太守府竟然有密道通往西塔,可見這燕州太守的的確確私通西塔,真是該殺!”

“我覺得燕王沒錯,那太守通敵叛國,滅他滿門都是輕的,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燕王還是仁慈。”

“燕王一心為南焱,所作所為都有理有據,若說他有謀逆之心,我絕不相信。”

整個朝堂的文武百官全都一臉憤恨,同時也為君墨染喊冤。

君青煜聽得臉色鐵青:“如今燕州太守已死,甚至太守滿門都被斬首,死無對證,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如果私通西塔的人是他呢,燕州太守含冤而死,誰敢說他沒有謀逆之心!”

君青煜這話,瞬間便讓百官們驚到了。

“燕王私通西塔,這不太可能吧!”

“如果這是真的,那這燕王的心計不可謂不深那。”

“若真如皇上所想,這燕王私自處決燕州太守的事,也就說得通了。”

傅太師眉頭緊皺:“皇上這假設不妥,燕州並非隻有燕王和太守,還有燕州都尉,聽聞燕州都尉已然上奏,敢問皇上燕州都尉可有聲討燕王。”

提到這個,君青煜就氣得七竅生煙。

這人還是他親自挑選的呢,結果卻投靠了君墨染。

“燕州都尉在燕州已有五年,朕看他是早就被燕王給收買了,此人已經不可信,上的奏書更不可信。”

傅太師眸子晃了晃:“如此說來,燕州隻有太守可信?”

君青煜冷哼:“燕州太守一直都是朕的人,他不可信還有誰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