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西威脅的話,瞬間便讓花嬈月臉色難看起來。
該死的君青煜,竟然用花卿塵來威脅她。
雖然她不是真正的花嬈月,可她也不能不顧花卿塵的死活。
花嬈月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衝趙西大歎了口氣:“趙大人怎麼能這麼想本王妃,本王妃的家人都在京都,表哥也在京都,本王妃怎麼會不想回京都呢,真的是表哥給本王妃的任務,本王妃還沒完成,就這樣給你回去,本王妃實在是沒臉見表哥啊。”
趙西黑著臉剛想再說什麼,就聽花嬈月一臉真情實意地道:“趙大人實不相瞞,這次表哥是想讓本王妃來燕州偷兵符的。本王妃也一直在努力完成任務,不過燕王府的防護實在太嚴密了,我根本無從下手。”
趙西眸子晃了晃,原來皇上讓燕王妃來燕州是為了偷兵符,這倒是像皇上能做出的事情。
“既然皇上急招王妃回京,那想必應該也料到王妃完不成任務了,必定不會責罰王妃的。”
花嬈月突然便羞澀的笑了起來:“本王妃當然知道表哥不會怪罪本王妃,可是本王妃不替表哥完成任務,如何能心安啊?”
趙西的臉色瞬間又黑了回去,“說來說去,王妃就是不肯跟下官走了?”
花嬈月瞄了眼趙西那難看的臉色,故作生氣地瞪了他一眼:“趙大人怎麼老是誤會本王妃,本王妃的意思是,你再給本王妃一點兒時間,本王妃努力完成了表哥的任務,不就能拿著兵符跟你回京了。”
趙西嘲諷地冷笑一聲:“王妃剛剛不是還說自己無從下手嗎?”
他看起來像傻子嗎?
花嬈月眼眸輕閃,嗔了他一眼:“那不是之前嗎?現在本王妃有辦法了。你剛剛可有聽到城樓的鍾鳴聲。”
趙西又是冷哼一聲:“那又怎麼樣?”
他當然知道外麵是怎麼回事?讓西塔來攻城是他的主意,否則君墨染和離清守在燕王府,他怎麼可能進得來。
花嬈月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那鍾鳴是燕州有重大事情才會響的,外麵肯定是出大事了,本王妃猜想一定是那西塔又來攻城了?”
趙西被花嬈月那眼神看得臉黑成了鍋底:“所以呢?”
所以她到底想說什麼呢?說了半天也沒說到重點。
“誒呀,你怎麼這麼笨啊?”花嬈月嫌棄得不行,又開始滔滔不絕起來,“都說了西塔來攻城了,君墨染能不派兵抵抗嗎?調兵得用兵符吧?隻要他用兵符,本王妃不就有機會偷兵符了嗎?”
趙西眸子晃了晃,倒是被她說得有點心動了。
燕州軍都是君墨染一手調教的,各個驍勇善戰,若是皇上真的跟君墨染對戰起來,還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如果拿到燕州軍的兵符那就不一樣了,到時候皇上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滅了君墨染。
花嬈月瞄了他一眼,再接再厲道:“你也知道本王妃現在很得燕王寵愛,隻要燕王把兵符帶在身上,或者讓本王妃偷看到兵符藏在何處,那本王妃就有機會拿到兵符了。若是本王妃拿到兵符,立刻就跟趙大人回京。”
趙西到底是被她給說動了,沉吟了一會兒道:“那下官再給王妃三天時間,三天之後下官在城內那座破廟等王妃,屆時不管王妃有沒有得到兵符,都務必跟下官彙合,否則花卿塵必定小命不保。”
趙西警告地說完,便縱身一躍消失了。
趙西一走,花嬈月才後怕地癱軟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