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紅著眼甩開了他的手:“你若是這般想我,還是放我回王府吧,這宮裏我真待不起。”
見花嬈月轉身要走,君青煜連忙心慌地拉住她:“朕不是這個意思,朕隻是不想你離開朕。”
君青煜說著便將花嬈月摟到懷裏,動情道:“月兒,別離開表哥好嗎?”
君青煜感覺到胸口的灼熱濕意,頓時更加心疼起來:“月兒,表哥真的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你相信表哥。”
花嬈月埋在君青煜懷裏,肩膀劇烈抽搐了好一會兒才悶聲道:“月兒何嚐不想留在表哥身邊,可是月兒如今還是燕王妃,名不正言不順,終究也不是表哥的女人,就算二姐姐那樣侮辱月兒,月兒也隻能卑微退讓,不能反駁半句。”
君青煜眸子晃了晃,半晌,伸手撫了撫她的青絲:“月兒,從你離開燕州的那一刻起,你就再也不是燕王妃了,你是朕的女人,這個誰也改變不了。至於花漫雪,有朕和母後在,她不敢欺負你的。”
花嬈月聽完君青煜的話,突然推開君青煜:“皇上,我累了,想休息了。”
君青煜愣了下,感覺到她情緒異樣,心裏也有些不快,“那你休息吧,朕明日再來看你。”
君青煜說著,便轉身走了。
花嬈月鬆了口氣,坐到桌邊,心神有些恍惚。
她這麼提醒他,他都不提要立她為後的事,看來這人想要出爾反爾啊!
不過她必須做這個皇後,讓君青煜冠上奪妻惡名,阿染才能名正言順地揭竿起義。
但是這個卑鄙小人現在說話不算話,她還得另外想辦法才行。
……
燕州。
君墨染用了七天時間飛速趕回了燕州,彼時西塔已經在燕州城外攻城半個月多月了。
因為燕州軍的隻守不攻,君墨染的不出麵,整個燕州都人心惶惶,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各種猜測都有。
這邊離落聽到君墨染回城,立刻帶著將領們飛奔回王府。
“王爺!”看到君墨染,離落瞬間大喜:“您可終於回來了。”
“王爺……”將領們看到君墨染,也瞬間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鬆了口大氣。
老天保佑,王爺回來了,這場危機能解除了。
“情況如何?”君墨染連口水都來不及喝,就問起了西塔的情況。
離落連忙稟報:“按您的吩咐,隻守不攻,不過就算我們隻守不攻,那些西塔人也攻不進來。”
君墨染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口道:“繼續隻守不攻。”
眾人聞言不解地對視一眼,都不太明白君墨染的意思。
離落也不明白,不過也不敢問,隻能應了:“屬下明白。”
君墨染沉默了片刻,突然下命令:“從今日起本王重病不起,簡大人床前伺疾,燕州一切事宜都由尹都尉主使,離落輔佐。”
……所有人都一臉呆滯,完全不明白君墨染的意思。
半晌,一個將領懵逼地看向君墨染:“王爺這話是認真的嗎?”
君墨染黑著臉,瞪他一眼:“本王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那將領瞬間嚇得不敢說話了。
君墨染掃了眼離落:“帶他們去尹重那裏,一切事宜都聽從尹重吩咐。”
離落也不知道君墨染在想什麼,不過卻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是。”離落應了一聲,連忙便領著人出去了。
一出都尉府,大家就忍不住議論起來。
“你們說王爺這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啊,先是隻守不攻,現在又稱兵讓權,王爺該不會是不想起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