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君青煜幾乎是脫口而出。

“花嬈月離京前一晚去見了你,這件事沒人知道,隻有你一個人知道。她舍不得離開你,你們依依惜別,喝了踐行酒,最後花前月下,你解開了她的衣帶,你們一起倒在了床上,你對她做了什麼。”

君青煜像是享受著什麼極妙的感覺,表情歡愉,半晌才啞聲開口:“朕要了她……”

離清回來的時候,就看著君青煜正抱著床柱在做不要臉的動作。

花嬈月則是一直閉著眼,摸著肚子默念。

閨女啊閨女,你什麼都不要看,不要臉的人不要看,不要臉的動作也不要看。

離清一頭黑線,奇怪地看向花嬈月。

花嬈月睜開眼,朝他比了個噤聲的動作,拉著他到耳房小聲道:“兵符交給元伯了嗎?”

離清連忙小聲回道:“元伯已經連夜出城了,打算親自將兵符送去給王爺。”

花嬈月點頭:“也好,兵符事關重大,元伯親自去送,也能放心些。”

元伯為人謹慎,做事還是很讓人放心的。

“外麵那個……”離清又開始好奇了。

“我給他催眠了,放心,以他的體力一會兒就會停了。”跟離清說這種事,花嬈月是半點也沒有不自在。

到時候離清鬧了個大紅臉,“那屬下在這裏守著您。”

“沒事,一會兒他就直接昏睡了,你下去吧。”花嬈月對自己的催眠術和迷藥還是很有信心的。

“好。”離清應了一聲,便閃身消失了。

花嬈月走過去直接將屋裏的燈給吹滅了。

原本,外麵的葉恩就已經聽到屋裏的動靜了,大家都眼觀鼻鼻觀心的,權當不知道。

反正皇上和月兒姑娘也一直是郎情妾意,皇上還有意立月兒姑娘為後,如今提前寵幸月兒姑娘,這在宮裏也沒什麼。

如果不是月兒姑娘身份特殊,說不定這名分早就定下來。

葉恩他們覺得沒什麼,可連翹見屋裏突然滅了燈,頓時便瘋了一樣衝過來:“這怎麼回事?怎麼還滅燈了呢,我們小姐還在屋裏沒出來呢?”

連翹說著就要往屋裏闖。

葉恩見狀連忙攔住連翹:“連翹姑娘你別不懂事,皇上寵幸月兒姑娘這可是天大的好事,說不定這一晚之後,月兒姑娘就真的飛到枝頭當鳳凰了。”

聽到那句“飛到枝頭當鳳凰”之後,連翹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這不合規矩吧,我家小姐還是燕王妃。”

一聽這話,葉恩臉色也不好了,立刻皺眉警告道:“這話你可千萬別在皇上麵前亂說啊,皇上最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話。”

“可是……”連翹還想進屋,卻被葉恩推了出去。

“別可是了,你要是擾了皇上的興致,那所有人都要倒黴。”葉恩嫌棄地朝連翹和鈴蘭揮了揮手:“你們下去,這邊有我們伺候就行了,你們就別在這兒添亂了。”

皇上都有好幾個月不寵幸宮裏的娘娘們了,今天難得有終於的興致,這要是被她們給擾了,那可能不是大發雷霆那麼簡單了。

鈴蘭皺眉看了眼那房間,她其實也有些擔心小姐。

可是小姐沒有喊她,而且小姐既然從燕王府偷跑出來,隻怕是鐵了心要跟著皇上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次寵幸,也是小姐想要的吧。

鈴蘭想著,直接將連翹拉著走了。

到了龍翔宮外麵,連翹生氣地甩開鈴蘭的手:“要走你走,我可不走。”

連翹說著,便又要進龍翔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