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清說著便將聖旨遞給牢頭。
牢頭看著那聖旨上的玉璽印章,不再懷疑,恭敬道:“兩位稍等,我們這就去帶人。”
可能是剛剛離清的話起了作用,牢頭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便將燕太妃給壓出來了。
燕太妃一出來,花卿塵便第一時間將她給押住了。
離清朝牢頭拱了拱手:“那我們現在就回去複命了。”
離清說著還將牢頭手裏的聖旨給拿回來了。
現在王妃還沒安全,他不能讓聖旨落到這人手中。
牢頭沒有多想,隻道:“你們隻有兩個人,可需要我派幾個人替你們押送。”
離清笑了:“不用了,一個老太太,你還怕我們拿不出嗎?”
說著,不等牢頭說話,離清便和花卿塵押著燕太妃走了。
牢頭看著他們,總覺得有哪裏不對,至於到底是哪裏,他卻想不明白。
離清和花卿塵帶著燕太妃上了馬車,便掀開了自己的人皮麵具。
“離清!”看到離清,燕太妃瞬間便紅了眼睛。
“太妃。”離清立刻朝燕太妃行禮。
“是染兒讓你來救哀家的?”燕太妃一把抓住離清,紅著眼眶道,“染兒現在怎麼樣了?”
“是王妃讓屬下來救您的,王爺他應該在進京的路上了。”離清回道。
聽到是花嬈月讓他來救她的,燕太妃瞬間鬆開了離清的手:“那個女人怎麼可能這麼好心來救我,她到底想搞什麼鬼?”
見燕太妃掉花嬈月的成見這麼深,離清有心替花嬈月解釋:“其實王妃根本沒有背叛王爺,是趙西硬將王妃抓到京都的,王妃為了幫王爺起事,所以才忍辱負重地留在皇上身邊的。”
燕太妃驚愣了下,不敢相信地看著離清:“你的意思是說花嬈月那個女人是染兒放在皇帝身邊的奸細?這怎麼可能呢,她明明就是皇帝身邊的奸細,你少騙哀家。”
聽著燕太妃這些話,花卿塵不悅地皺了皺眉。
從某些方麵來說,這個燕太妃真的是太多地方不如花婉玲了,所以做皇後的是花婉玲,而不是燕太妃。
離清也不想要燕太妃誤會王妃:“屬下說的都是真的,王妃為了王爺做了很多事,就連皇上的兵符也是王妃偷給王爺的,王妃真的從未背叛過王爺,而且王爺也很愛王妃,他一直派屬下在王妃身邊,暗中保護。”
看著離清認真的樣子,燕太妃眉頭緊皺。
她知道離清不會說謊,如此說來,花嬈月那個女人真的是染兒放在皇帝身邊的暗棋,那樣說的話,那染兒這次起事應該有很大的把握能贏了。
燕太妃瞬間高興了,心情愉悅了,人也大方了些:“既然她是為染兒做事的,那哀家暫且相信她一回,不過她一直待在皇帝身邊,隻怕早就不清白了,這王妃之位肯定是做不了了,到時候便降為側妃吧,正好把竹兒扶正了。”
花卿塵臉色鐵青,盯著燕太妃,突然覺得救她有點多餘。
離清也沒想到燕太妃會有這樣的想法,連忙解釋:“您誤會王妃了,王妃跟皇上之間清清白白,王妃隻是對皇上做了催眠,讓皇上以為她懷的是龍子,但其實孩子是王爺的。王妃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王爺的事情,屬下日夜都守著王妃,沒有人比屬下更清楚,王妃有多清白,屬下可以為王妃作證。”
燕太妃聽了離清的話非但沒有相信花嬈月,反而還懷疑地看向離清:“日夜守著她,看來那個狐狸精不僅跟皇帝不清不楚,恐怕連你的魂都被她勾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