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從地上爬起來,笑著看向君墨染:“公子是來我這地牢找人嗎?怎麼樣?人找到了嗎?”

君墨染目光沉沉地盯著她,突然便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為什麼找人假扮她?她到底在哪兒?”

公主絲毫不害怕,反而還一臉興奮,像沒骨頭似的一下便軟倒在君墨染懷裏:“公子說的什麼,我可聽不懂,不過公子若是能陪我一晚,或許我會想起些什麼。”

君墨染眼底滿是厭惡,手上的力道加重,直接將她給提了起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她在哪裏?”

他完全沒有耐心在這裏跟她浪費時間,他要馬上找到嬈兒,他一刻也不能等了。

公主感覺到了他的殺意,脖子被捏著,喘不上一點兒氣,她漲紅著臉,艱難地張了張嘴,像是有話說。

君墨染手上的力道稍稍鬆了些,公主這才得到了些許喘息的機會,媚眼如絲地看著君墨染,可憐兮兮道:“公子莫氣,我也是奉命行事,並非有意為難公子。”

女人這含情脈脈的嫵媚模樣看得離落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可君墨染卻毫無所覺,仿佛手裏捏著的不是女人,而是根木頭。

“奉誰的令?”君墨染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

公主再次呼吸困難,這下終於不敢再耍花樣了,漲紅著臉一字一頓道:“我的主子是聖火宮宮主和少宮主。”

“聖火宮?”君墨染皺眉,對於中州這些勢力他還真不是很清楚。這聖火宮又是什麼來頭,跟孔雀島又有什麼關係?

像是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公主邪笑著提醒他:“公子難道不知道孔雀島,金烏教和飛鷹堡都效忠聖火宮嗎?”

君墨染倏地眯起眼,這麼說來這聖火宮的勢力還挺大。

不管嬈兒在不在那裏,這個聖火宮他都要去闖一闖了。

君墨染嫌惡地丟開公主,便大步離開了。

離落連忙追了上去。

“咳咳……”公主坐在地上,猛咳了兩聲。

暗處的白使和烏使立刻便上前將公主扶了起來,關切道:“公主,您沒事吧?”

公主晃了晃腦袋,盯著君墨染的背影道:“這個人的修為十分高深,剛剛你們在那裏,他隻怕早就知道了。”

烏使皺眉看向君墨染離開的方向:“這個南焱戰神果真厲害!”

雖然她們在中州,但是這南焱戰神的名號她們也早就聽過了,如今一見,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這樣的身手,在天玄大陸可沒有幾個。

公主盯著遠處,唇角揚起一抹邪笑:“這人不僅武功厲害,還很癡情,倒是個好男人。”

說著便看向烏使:“去給少宮主傳信,就說人馬上就會過去。”

“是。”烏使連忙應了一聲,便去辦了。

“咱們少宮主會是這南焱燕王的對手嗎?”白使有些擔憂道。

公主不以為意地揚了揚眉:“咱們不用管這麼多,隻需要聽話,按照少宮主的吩咐辦事就行了。”

白使默默點了點頭,沒有再開口。

君墨染帶著離落直接飛奔到那船上,船夫原本睡得正香,突然的動蕩嚇了他一跳。

船夫睜眼看到是離落他們,這才鬆了口大氣:“哎呦喂,原來是你們二位啊,嚇我一大跳。”

離落直接拋了個銀錠給他:“送我們出去。”

“這麼快就忙完了,速度還挺快!”船夫看著君墨染揶揄道。

君墨染瞬間黑下臉,盯著船夫的眸子滿是殺意。

離落連忙又給船夫塞了個銀錠:“你還是快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