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還是少說話吧,前幾天皇上路過聽到有人議論皇後娘娘,直接讓人當場杖斃了。”
“就是,現在宮裏還有誰敢說皇後娘娘的閑話,之前那些放出來的娘娘,現在不又都到冷宮裏去了。”
“我也沒說皇後娘娘什麼啊。”見所有人都針對她,剛才說花嬈月的那個宮女,立刻灰溜溜地走了。
這邊一直守在禦攆旁邊的簡漠北,看到君墨染抱著花嬈月出來,頓時忍不住揶揄道:“我說你倆還能再惡心一點兒嗎?登基就登基,還要辦大婚,辦大婚也就算了,還要穿著喜服去巡遊,這是要讓全京城的人都吃你們的狗糧啊!”
“七皇兄你就是穿著喜服也不像個新郎,這喜服應該讓我穿,還是我跟表妹比較相配嘛!”君白笙盯著君墨染身上那好看得不得了的喜服,嫉妒得要命。
今天是君墨染的大喜之日,他也懶得跟他們計較。
倒是花嬈月被兩天這揶揄得俏臉通紅。
君墨染安撫地垂首親了親她:“不用理他們,他們就是沒媳婦兒,嫉妒咱們。”
君墨染說著便抱著臉色更紅的花嬈月上了禦攆。
簡漠北苦笑,沒媳婦兒是真的,嫉妒也是真的,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有媳婦呢?
君白笙則是瞬間黑臉,七皇兄這是故意要酸他啊。
哎,他這輩子或許都找不到媳婦兒了吧!誰還能有表妹這麼好呢!
“走吧。”
“皇上皇後起駕!”君墨染一聲令下,元伯就跟著喊。
這一個月他可是學了不少呢。
輕薄的紅紗放下,禦攆漸漸往宮外行去。
君白笙和簡漠北,還有元伯都跟在轎攆身邊,離落帶著一隊禦林軍在前麵開路,而離清則是領著幾萬燕軍跟在後麵,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去巡遊去了。
出了皇宮,禦攆便往開始繞著整個京都城巡遊,這浩大的陣仗,很快便吸引了無數百姓的圍觀。
“是新皇巡遊了!”
“怎麼沒穿龍袍?穿了喜服?”
“聽說新皇為皇後補辦大婚,所以特意穿了喜服呢?”
“這位皇後是不是就是之前那位要娶的皇後啊?”
“好像就是同一個人,之前也去祭天了!”
“不是同一個,之前那個是別的女人假冒的,這位才是真正的燕王妃,真正的皇後。”
“新皇可真愛他的皇後啊,看他多體貼,兩人真是恩愛啊!”
“聽說為了這位皇後,新皇把後院的女人都休了,這當了皇帝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納妃呢?”
“哪有皇帝不納妃的,不過這位皇後是真的得寵就是了,聽說懷的是龍鳳胎呢,這新皇又這麼寵她,哪怕花家現在不行了,這皇後的後位也依舊坐得穩穩的。”
禦攆上,花嬈月聽著百姓們的議論聲,幽幽地看了眼君墨染:“你還想要納妃啊?”
“當然不想。”君墨染想也麼想到地便將花嬈月抱到懷裏,“這輩子我有你就夠了,不需要其他人了。”
“這可是你說的。”花嬈月心裏高興,抱著他的脖子,俏皮地看著他。
君墨染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那張如妖似仙的臉,瞬間燒起了一團火,“我說的。”
暗啞的聲音飄進花嬈月耳裏時,某人就再也忍不住地封住了她如火的紅唇。
花嬈月俏臉一紅,立刻便伸手去推他:“別胡鬧,全城的百姓都看著呢。”
君墨染隨手便將禦攆上的竹簾都放了下來,然後便肆無忌憚地造作起來。
花嬈月真是拿他沒辦法,隻覺得自己這個新皇後的臉都被這家夥給丟光了,她甚至都能聽到外麵百姓們的笑話他們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