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太厲害了,這麼短的時間就讓西淼投降了,這花將軍真有他爹當年的風範啊!”
“皇上的眼光果然毒到,誰能想到這麼年輕,毫無領兵經驗的少年會這麼厲害呢!”
“我看這南焱新任戰神非花將軍莫屬了。”
花卿塵打贏了勝仗,君墨染也很驕傲:“如今西淼皇帝被俘,你們覺得應該如何處置西淼皇帝。”
百官們聞言頓時麵麵相覷。
一個武將站了出去:“聽聞這西淼皇帝荒庸無道,實屬昏君,臣以為直接將他斬殺,然後直攻西淼,咱們南焱可以趁機吞並西淼。”
這武將說完,一個文臣又站了出來:“臣以為不妥,雖然我們這場勝了,可西淼的國力不弱,切不可輕易引戰。”
那武將不服氣道:“是西淼先來招惹我們南焱的,既然他們有這個心,就該承受我們的怒火。”
有一個文臣站了出來:“臣也以為不妥,如今我們新皇登基,卻戰事連連,燕州那邊也還在打仗,實在不宜再引起戰事。”
又有武將站了出來:“戰事連連又如何?我們到現在一場都還沒有輸過,不論是簡將軍還是花將軍,甚至我們的皇上,都是一等一的好將軍,有這樣的好將軍領兵,何愁戰事不勝。”
武將文官瞬間因為這個問題爭吵起來。
君墨染眉頭緊皺,看向並不參與爭論的柳賢:“柳太師以為如何?”
被點名的柳賢立刻站出來,躬身回道:“臣也覺得不宜再開戰,雖然我們不一定會輸,但是一來戰事容易引起百姓恐慌,二來打仗需要糧草兵馬,總會勞民傷財,如今皇上作為新皇剛剛登基,實在不是作戰的好時機。所以臣以為可以先將西淼皇上押送回京,再休書西淼,讓他們割地賠償,這樣我們既得到了想要的,又不會引起新戰爭。”
柳賢一說完,就有武將跳了出來:“臣以為放回西淼皇帝實屬放虎歸山,請皇上三思。”
倒是也有文臣支持柳賢:“臣覺得柳太師說的極對,聽說西淼如今太後參政,西淼太後隻有西淼皇帝這一個親生兒子,若是我們用西淼皇帝作為籌碼,跟西淼太後談判,必定能得到非常多的好處,真的沒必要硬要打仗。”
見他們又要吵起來,君墨染抬手:“行了,就按柳太師的意思,命花將軍將西淼皇帝等人押解進京,從長計議。”
“是。”
士兵應了一聲,立刻退下傳信去了。
君墨染回到同心殿的時候,花嬈月能看得出他心情很好:“怎麼了?”
君墨染輕輕將花嬈月摟到懷裏:“你弟弟打了勝仗,還俘虜了西淼皇帝,西淼投降了。”
花嬈月聞言瞬間大喜:“你說真的,這麼快就打贏了。”
君墨染愛憐地親了她一下:“我早就說過,他可以的。”
花嬈月輕點了下頭:“也是你相信他,給他機會。”
“是他自己爭氣。”其實他並不沒有因為他是她的弟弟,就特別優待他,他是真的覺得他心思細膩,既有頭腦,又有謀略,絕對能勝任將軍這個職位,能打贏這場仗。
“那他是不是就要回京了。”花嬈月看著君墨染問道,雖然他才走了幾日,但是她還是有點想他了。
君墨染點頭:“放心,我已經讓他帶著西淼皇帝回京了。”
提到西淼皇帝,花嬈月便蹙眉道:“聽說那個人不太正經,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君墨染眼眸輕晃了下,揚眉道:“這人我以前見過一次,不正經也談不上,就是有點放浪形骸,不過不算壞人,先把人帶回來,看他表現,跟西淼那邊談放人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