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將軍和君小將軍回來了!”

“最前麵那個是西淼皇帝吧,心那麼黑敢打我們南焱,活該讓他坐囚車!”

“雖然這西淼皇帝人品不怎麼樣,可這模樣倒是挺俊的啊!”

“俊什麼俊,哪有我們皇上長得好啊?”

“就是,他跟我們皇上比,他連我們皇上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

……宮羽煌的臉色越來越黑,最後那幾句更是聽得他簡直要吐血:“停車!”

宮羽煌突然的大喊,讓隊伍一下就停了下來。

花卿塵一下黑了臉,咬著牙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轉過身去。

宮羽煌見花卿塵轉過臉,剛剛的強硬瞬間慫了下來:“朕不要坐囚車了,朕要騎馬!”

這囚車跟他這英俊瀟灑的氣質根本不符,所以這些南焱百姓才看不到他有多好看!

花卿塵理他個鬼,直接轉身領著隊伍就繼續往前。

宮羽煌瞬間急眼了,再次抓著囚車還是鬧起來:“聽到沒,朕要騎馬!”

不敢宮羽煌怎麼折騰,怎麼鬧,花卿塵都不理他。

很快,花卿塵便領著囚車到了皇宮門口。

君墨染接到消息,親自出來接人了,正好便看到宮羽煌在囚車裏跟個猴子一樣上躥下跳,忍不住揶揄道:“十年不見,你好像更有活力了!”

看到君墨染穿著龍袍體麵地站在他麵前的時候,宮羽煌不禁往自己身上瞄了一眼:龍袍是髒的,玉冠是歪的,頭發是亂的,可能臉都是花的。

看著兩人這明顯的對比,宮羽煌頓時就鬱悶地像堵了一大團棉花,瞪了君墨染一眼:“還不快放朕出去。”

見他一個階下囚,還敢威脅他們皇上,旁邊押送的士兵立刻就要上前敲囚車。

君墨染卻是一點兒不在意,朝士兵們抬了抬手,示意無礙。接著便運起玄力,輕輕往囚車上一打,那囚車門上拴著的鎖瞬間便碎了。

君墨染親自給宮羽煌開了囚車門。

宮羽煌看君墨染的態度還算不錯,臉色到底好了些,從囚車上蹦了下來,將君墨染從頭到腳地掃視了一眼,哼道:“朕就知道南焱的皇帝最後一定是你。”

君墨染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也如我所料,你也是西淼皇帝。”

宮羽煌似乎是嫌棄自己似的撇撇嘴:“我自己可沒出什麼力!”

君墨染不自稱朕,這會兒宮羽煌也就不說自稱了,這樣兩人倒像是一下回到了十年以前,初見時的樣子,也親近了不少。

“別妄自菲薄。”君墨染說了一句,又道:“既然來了,就在我這兒做做客,咱們也有年頭沒見了。”

宮羽煌不置可否地揚了揚眉,努嘴道:“坐著囚車來的,我有得選嗎?”

說著,又偷瞄了眼花卿塵,“進去吧,我正好有事想跟你說。”

君墨染點頭,又看向後麵的曹戎和班路:“知梵,把他們也放了吧。”

“是。”君知梵應了一聲,便過去放了曹戎和班路以及萬公公。

曹戎和班路從囚車裏出來,一起看了眼君墨染。

本以為他們會被直接送到天牢,沒想到這就把他們放了。

這南焱皇帝人看起來還不錯嘛,而且似乎跟他們皇上關係也挺好,那他們皇上為什麼要派兵來打南焱啊?

兩人都是一臉迷茫的樣子。

不過自家皇帝什麼性子他們也知道,就是做事從來都是隨性的,完全不顧後果的那種。可能就是一時興起,這會兒就成了人家的階下囚了。

“請吧。”君墨染朝宮羽煌比了個請的手勢,親自領著他進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