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塵見他又來,頓時急眼了,立刻掙紮起來:“你幹什麼?你明明說隻要我說了,你就不解我的衣服的。”

宮羽煌一手抓住他掙紮的手,一手卻解他的衣服:“我不信你是女人,你怎麼可能是女人呢!”

他長得這麼俊,比他宮裏所有的麵首加起來都好看,他怎麼可能是女人,這根本不可能!

花卿塵拚了命也掙紮不開,感覺到衣服被解開,花卿塵頓時感覺受到了侮辱,眼眶瞬間就紅了,死死地瞪著宮羽煌,也口無遮攔起來:“你失望了吧,你這個喜歡男人的變態!”

宮羽煌身子兀地一僵,一顆心瞬間像是被他戳了一劍,痛得他連呼吸都是痛的。

他垂眸望著他那雙滿是恨意的眼睛,心再次痛到痙攣,可是為了確定他心裏的答案,他還是狠心將手往下摸了進去。

一瞬間,宮羽煌便再次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花卿塵。

花卿塵眼裏瞬間滿是屈辱的淚水,猛地推開宮羽煌,抬手就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聲脆響,宮羽煌都感覺不到痛似的,依舊愣愣地看著花卿塵:“你……真的……是……”

花卿塵委屈又倔強地瞪著他:“是啊,我就是女人,你是不是後悔做了那件事?我又沒讓你負責,是你死乞白賴地跟著我的。你現在知道也不晚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若是再敢纏著我,我就一劍殺了你!”

看著花卿塵這委屈的小表情,宮羽煌頓時心疼得不行,他緊張地看著她,“你別這樣,我沒後悔。”

宮羽煌說著,便心疼地想伸手替她擦眼淚,卻猛地被她推開。

“被碰我!”花卿塵狠狠地瞪著他,“你給我滾出去!”

宮羽煌心虛地眨眨眼,不肯走:“我真的沒後悔,你別趕我走。”

花卿塵哪裏聽他廢話,抓起劍就指著他:“出去!”

“你別這樣……”宮羽煌話還沒說完,就被花卿塵一腳踹了出去。

“轟”宮羽煌瞬間摔到外麵的船艙,差點腰沒給摔斷了。

“以後若是再敢進我的房間,我真的會不客氣!”花卿塵不解氣地在他屁股上踩了一腳,才“啪”地關上房門。

“咳咳~”宮羽煌咳嗽著想爬起身,卻感覺自己的腰已經直不起來了。

班路見狀連忙上前將宮羽煌扶了起來:“皇上,您又對人家做什麼了,就這麼讓人給踹出來了?”

剛才那一下他看著都疼呢,還有那一腳,班路都隱隱覺得蛋疼。

宮羽煌想到自己剛剛做的事,俊臉一下就紅了起來,手心熱得發燙,心跳都忍不住飛跳起來。

“皇上?”見宮羽煌表情不對,班路忍不住又喊他一聲。

“先回去。”宮羽煌捧著自己的腰,一步步挪回自己的船艙。

“皇上,要不要請個醫師來給您看看。”班路見他一直摸著腰,忍不住擔心道。

宮羽煌哪裏還有心思看禦醫,隻看著班路道:“你有沒有那種小畫冊?”

“什麼小畫冊?”班路一臉懵逼,根本沒懂宮羽煌的意思。

“哎呀,就是那種。”見他不懂,宮羽煌有些急了,俊臉通紅地湊過去小聲道:“春宮圖,你有沒有?”

“春宮圖!”班路頓時都驚呆了!

皇上瘋了吧,這種時候還能想著春宮圖,而且現在在船上,他上哪兒給他弄春宮圖啊?

“你小點聲!”聽他喊得這麼大聲,宮羽煌立刻瞪他。

班路眼角抽抽,您開知道丟臉啊,這麼大晚上的要找春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