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再次被他氣得要死,咬牙切齒道:“你想氣死哀家是不是?”
宮羽煌挑眉斜睨她一眼:“我倒是想,可你……”
“宮羽煌!”不等宮羽煌把話說完,太後再次暴跳如雷。
宮羽煌撇撇嘴,到底沒把話說完,隻道:“把魏公公叫回來,別去打擾她,否則你知道的,你的那些人根本攔不住我!”
宮羽煌說著,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了,留下太後氣得差點心梗了。
宮羽煌回到自己的寢宮,便快速地寫了一封信,然後看向萬公公:“去把班路給朕叫來。”
“是。”萬公公應了,立刻便去找了班路過來。
“臣參見皇上。”班路一進殿,就立刻給宮羽煌行禮。
宮羽煌邪邪看他一眼,“聽說你升官了啊。”
班路聞言腦門瞬間冒出冷汗,緊張地看著宮羽煌,幹笑道:“升了一點點,不足為道。”
班路話音剛落,便見一塊鎮紙朝他飛了過來。
班路瞬間嚇得冷汗涔涔,立刻便“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皇上恕罪!”
“咻~啪!”鎮紙從班路頭頂飛過,班路的官帽都被砸飛了,頓時又嚇出一聲冷汗,“皇上,臣可絕對沒有出賣您,您可要明察啊!”
班路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宮羽煌就更來氣了:“你還真會不打自招啊,說說,都是怎麼出賣朕的?”
“真沒有。”班路覺得自己要被冤枉死了,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就差指天發誓了,“臣向來對皇上您忠心耿耿,就是打死臣,臣也不會出賣您啊!”
“是嗎?”宮羽煌冷笑一聲,起身便到了班路麵前,“別跟朕說,回來之後太後沒有召見你。”
……班路心猛地一顫,苦逼地抬起腦袋看著宮羽煌:“太後要召見臣,臣也不能不去。不過您放心,臣絕對沒有出賣您。”
“朕信你個鬼!”宮羽煌突然朝班路胸口拍了下,班路頓時便感覺自己胸口多了什麼東西,驚訝地看著宮羽煌。
皇上塞了什麼給他?
“咳~”宮羽煌輕咳一聲,故意揚聲道:“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朕算你瞎了眼了,你現在就給朕滾。”
班路眨眨眼,可憐兮兮地看著宮羽煌:“皇上,臣真的沒有出賣您啊?”
他真的是冤枉死了,太後是召見了他,也問了他很多皇上跟卿塵姑娘的事,可他什麼也沒說啊,他怎麼就成了吃裏扒外的東西了,他真的冤枉啊!
看著班路賣可憐的表情,宮羽煌立刻瞪他一眼,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幫朕把信安然無恙地送出去,若是被太後截了,你死定了。”
……班路終於明白他懷裏塞的是什麼了,配合地大聲道:“皇上,臣對您的心日月可鑒,臣絕對沒有出賣您,臣看絕對是曹戎那王八蛋出賣的您,您想啊,之前他還帶兵去圍困南焱了,他絕對是投靠了太後了。”
班路這麼一說,宮羽煌還真想到曹戎了,立刻便道:“去把曹戎給朕叫來,你現在可以滾了。”
“好咧,臣現在就給您傳旨去。”班路說著便屁顛顛地溜了。
一盞茶之後,曹戎才急急趕過來。
曹戎到的時候,宮羽煌正躺在小榻上磕瓜子,萬公公則是捧著小盒子站在旁邊,給他放瓜子殼。
“臣,參見皇上。”曹戎連忙上前,就給宮羽煌行禮。
宮羽煌磕著瓜子,漫不經心地瞄了曹戎一眼:“曹將軍如今好大的架子啊,都敢讓朕等你了。”
曹戎一聽這話苗頭不對,立刻便躬身道:“臣不敢,班大人一給臣傳信,臣立刻便來覲見了,絕不敢慢待。”